就死劲的互相薅对方的头发,挠对方的脸。
这要是抓花了脸,等下还怎么愉快的玩耍?
想到这里,何大清赶紧站起身子,大声制止。
“扯头发就扯头发,可不许挠脸。
要是挠花了脸,都给我滚蛋,换其他女人过来。”
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其他女人,六个娘们终于停下了手,难得的一致对外。
何大清虎着一张脸,骂道:
“打够了?
特吗的,把老子当什么了?
坐下,你,还有你,坐我边上来。”
何大清点了两伙人,各自领头的娘们,金发妹和新来的大波浪。
“想吃什么,尽管点,别给老子省钱。
你们三个干啥的?也是纺织厂的女工?”
六人原来都是一个厂的女工,还住同一栋集体宿舍。
只不过不同车间,宿舍不同楼层罢了,算是脸熟的那种。
又点了些吃食和一瓶酒,何大清身上的总资产,只剩下了两百八十卢布。
不过何大清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以自己的本事,随便找几个有钱人借上一点,根本就花不完。
再说了,又不是在华国,老毛子的法律和道德,还想限制爷何大清的发挥不成?
喝着小酒,玩着石头剪刀布,何大清基本上都是包赢。
毛妹们的脑子,简直太简单了。
一点想法都掩饰不住,对方出什么,何大清基本上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凌晨两点,找到伴侣的人们,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三三两两,相拥着退场。
何大清这一桌,也到了散场的时候。
两波女人,开始争夺起何大清的归属权。
纷纷让何大清跟她们走,她们那里花样比较多。
何大清鼻孔一翘,老子要自己做主。
“咱们一桌人,今晚就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
先去金发妹那里,明天晚上再去大波浪那里,就这么决定了...”
这个酒吧,男女比例,能达到惊人的四比一。
能花的起十个卢布入场的男士,可都算是小有身家的。
基本上就没有空手而归的,左拥右抱的,在平常不过的事儿。
像何大清这种,要一桌子包圆的,就比较离谱了。
这种人,通常熬不过一年。
取下绑在手上的小木牌,用小木牌从吧台,领回自己暂存的衣物。
女人们所住的集体宿舍,是一栋六层的,联排建筑。
基本上都是六十平,三室一厅的小套间。
厨房和卫生间,还有浴室,都在楼道的两旁,属于公用的设施。
刚刚进屋,女人们就一拥而上,何大清根本就没有一丝招架之力。
靠着一枚六味地黄丸,何大清总算没有失去体面。
冬日的暖阳,缓缓照进窗台。
折射在大波浪的发梢上,熠熠生辉。
何大清揉了揉稀松的睡眼,感受着大波浪和金发女郎的温柔,会心一笑。
人就是这样,初见的时候,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纠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两双明亮的大眼睛,突然睁开,柔情似水的凝视着何大清,弯弯的嘴角向上轻扬。
感受到两个娘们的不老实,何大清连忙起身,借口要去洗漱。
开什么玩笑,隔壁还住着四个娘们呢。
就算那个手指,能轻易引发海啸的男人,加腾音来了,不出意外的话,石膏都得打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