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若是我投许清桉,那么其他人的钱能是我的吗?”
“你要投一百两以上,大概是能够拿一千两这样,其余的我们赌坊也要抽成。”
“我们这里本来就黑,小娘子你应当知道。”
“嗯,黑没事,把规则说清楚我也能接受。老板你是一个爽快人。”
沈珍珠到是挺欣赏这老板,直接把“我很黑”写在脸上了,明着来,不错。也肯定是一个有后台的。
老板或许是被沈珍珠夸爽了。
这会儿也道:“实际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买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也丑话说在前头。”
“别人不是傻子,你这小姑娘想要黑吃黑赚一笔大的,搞抽象压根是不可能,我干赌坊那么多年了,也从未看见过有这种现象。”
反正参与赌博的,大家为何宁愿跟着所有人走大的,也不愿意投没人投的赌一把。
就是因为输了的话,她这种投的钱,不仅仅要分给那么多人,不够分,还要给人家双倍。自己贴钱一辈子就毁了。
所以这种博弈,本质来说就是残酷的。
沈珍珠点了点头道:“嗯。没问题。”
“我们家的资产,我赚了那么多,我瞧着这些人头,顶多也就是用我的钱财作抵押。这些东西,并非不可。”
“夫君,你觉得呢?”
那个赌坊老板见过不少赌徒。
但是像沈珍珠这种小娘子,什么都不懂,瞧着连赌坊都还未曾进来过,就要来这里抵押那么多钱,算是第一次见识了。
只能说人傻钱多吧!
老板看向许清桉,希望她这位郎君有良知一些,有常识一些,不至于做出如此万劫不复的事情。
毕竟老板也不想,到时候到处杀人,他们也累。还要找打手,他一个老板还要盯着,也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