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在见到是平安夜之后,号浮生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气。
该说不说,他在发言的时候,虽然状态很好,聊的也非常不错,甚至还盖压了号真预言家一头。
但是!
昨天他可是玩了一手自刀。
如果场上的那个萨满选择不救他的话,他即便成功拿到了警徽,也会直接出局。
这就相当于狼队帮助好人,自己把自己一个同伴给干掉了。
要真是这样,恐怕游戏结束之后,复盘阶段,所有人都清楚阵营时,见到号自己把自己杀了,能笑话他一整年。
不过还好,事情并没有往那种最坏的方向发展。
“不过,萨满应该是藏到了警下,并且在给我投票的这几张牌之间吧。”
伴随着法官的提示,号浮生的视线在全场扫视了一圈。
投票给他的人有号,号,号,号,0号这五张牌。
其中号是他的狼队友,也就是说,萨满几乎就可以被锁定在号、号、号以及0号这四人之间。
至于外置位,首先号知道自己是自刀的一张牌,萨满也肯定看到了他的死亡信息,而现在他还活在场上,并没有倒牌,说明萨满昨天解救了他,那么萨满对于自己类似银水的存在,绝对是有着一定偏向性的。
警上的号与号,根据号的查杀判断,号是他们的狼大哥,一张赌鬼牌,而这张号牌,在警上就似乎不太想认他号为预言家。
这个视角其实就已经暴露了,号大概率是没有吃到号任何信息的。
那么号就没办法成立为一张萨满牌。所以号才能够百分百的肯定,场上那个他们狼队必须要找到,且可以不断复活好人的萨满,就一定在号、号、号以及0号之间。
现在他就要听一轮发言,来确定这几张牌中,那个萨满到底在哪!
“不过别到时候萨满直接自己跳出来,连找都不用找了。”
考虑了片刻之后,号浮生还是决定先让乌鸦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毕竟他给的金水位置是号。
哪怕他若是先让号这边发言,号乌鸦就可以作为沉底位,帮他进行各种操作。
但显然他如果先让号这边发言,就等于说让他的金水号那边先开始发言。
如此操作,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细节,就很有可能引起极为不妥的变化,乃至于让外置位的好人,直接否认他是一张预言家牌。
号可是吃到了如此大票型拿到的警徽,正是最得人心的时候,因而现在的他行事自然要更加的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而且先让号这边开始发言,尽管是让他的狼队友作为首置位发言,很是吃亏。
可却也同样让号一张真预言家牌在前置位发了言。
等到后面绕过来之后,他的金水号,且还为他的狼同伴,虽然不能在沉底位发言,可到底也算是偏后置位了,依旧能帮他号一号票。
决定好后,号浮生向法官给出了手势。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0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乌鸦对于号的如此发言顺序,自然也是能够理解的。
因此他在看到号拿到了警徽之后,就已经迅速开始组织起,自己接下来将要进行的发言。
当法官宣布的声音落下。乌鸦紧随其后的开口。
“首先我警上的发言,原本是觉得号选手如果为预言家的话,是很难在第一天去进验到号牌身上的。”
“所以不论号给号的定义是金水还是查杀,都很难让我相信他是一张真预言家牌。”
“这是我想要偏站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理由,我也确实说了,号原地干拔的话,力度是要比号为真预言家小的。”
“那么届时我会再听一轮他们的对比发言,警下进行判断。”
“而号呢,则是我抿的卦相不太好的一张牌,但我也说了,抿人终究是抿人,只能作为一种参考,如何能成为判断的依据呢?”
“所以哪怕号起跳,我也会再听他们各自起跳预言家牌的独立发言,结合对比发言,以及警下的投票,与警下人的站边判断,进而进行站边。”
“这不代表我通过卦相攻击了警上以及警下的牌,就一定是在为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人打飞警徽票。”
“如果这是按照你所说的,我是在给后置位的预言家抹黑,攻击警下的牌,是不想要警下的人把警徽票飞给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那么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只有号一张牌上票给的号,其余几乎所有人都上票给了你号,那么我的发言又起到了什么效果呢?”
“根本就没有起到你所说的那种作用,对不对?”
“既然结果不成立,那么你所说的逻辑过程,是不是也要全部推翻?那么你对于我的定义,是不是不该为号的狼人同伴?”
“但我在这个位置也没办法去站边你了,因为本身我可能会觉得号验不到号,但我也说了,号有可能就是想去验号,这都是有可能的。”
“而听完你号的发言之后,你不但将我打进了第一警徽流,还说我警上的发言是在试图垫飞你,这是很荒谬的一件事情。”
“我如果要垫飞你,我一定会说我要去站边后置位的预言家,而不是再考虑一番号是否还有预言家的面。”
“以及你现在的发言顺序是由我先开始,也就代表你依然在怀疑我的身份,那么我可能就会去站边号了。”
乌鸦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随后转头看向号黑兰花。
“抱歉,我现在必须要对我警上的发言负责,也就是向你表水。”“目前号对于我的定义太过奇怪,我认为号的视角是不像一张预言家的,那么你号就得是我警上打错了的一张真预言家牌。”
“并且我想站边你号,除了号将我标记为狼,且塞进你的狼坑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号这张牌。”
“首先号、号、号,是我通过卦相判断的,感觉一般的三张牌。”
“我也并没有说过他们就一定是狼这种言论。”
“有可能是我卦相抿错了,他们是平民,有可能他们是非狼及神,但不是狼人而是神,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表达出我的看法,是在向场上的好人分享我能给到的信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那么号发了号一张金水,且我认为卦相一般的号和号全部上票给了号,这种格局,在我看来,就极为奇怪了。”
“号的狼面也愈发变高。”
“再加上号末置位的发言,是在强行为号号票的,显然是跟号认识的一张牌。”
“那么再结合你号的查杀,你的预言家面一下子在我心中就抬了起来,可能确实你真的就只是想去查验一下号。”
“至于号,则是我听来听感略微偏好的一张牌,他对于号,显然也是有着跟我一样的敌意的,有可能确实是我抿错了他的卦相,或者说我也没抿错,号为一张好人,不为狼人,也可以为神职。”
“反正卦相来看,他在我眼里是非狼即神的一张牌,所以号若真的为一张好人牌,他很可能是一张神职牌,那么我觉得如果号你是猎人的话,你就可以直接起跳,当然如果你是平民,就不用理会我现在说的话。”
“而号呢,我个人觉得你的查验也不需要去理会号牌,听他发言就够了,你可以在号以及号这几张牌之间去打。”
“当然,这是我听号警上的发言,警下他会如何去聊,我也不知道。”
“目前来看,你是不需要去管他的。”
“总归我现在向你号表水,但几乎大部分的人也都要去站边号了,我向不向你表水,貌似也没有什么用处。”
“现在号和号成为了双狼,你看你是要先走查杀,还是先走悍跳吧,你自己去聊。”“我就过了。”
乌鸦的发言,其实是非常接近好人表水的视角的。
但乌鸦也很聪明,他现在既然要跟号打对立面关系,且真正要垫飞的人为这张号牌,那就不能聊得太像一张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