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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狼队:这他喵还怎么玩?不管了,我是猎人!

3个月前 作者: 交出思想

“我是真预言家!号、号都是狼人牌!”

“这把就是这张号的轮次,他是我的查杀,我不可能外置位去出,即便要出也是出这张最后也没有给我退水的号,号毕竟是压手的牌,即便号在我眼里也有很大概率成为狼人,但我是预言家,我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牌,各位能明白吗?”

“号不是跟我悍跳到底的牌,更不是我查验出结果的牌,所以我身为预言家,无论怎样我都只能把票归在号或者号身上。”

“现在,听见号玩家要将那张号跟我这张预言家牌做捆绑,打他号与我号共边为双狼,那么号在前面跳过预言家,且跳的还行,我为什么又要跳起来给三号查杀呢?”

“你们认为我是起来捞号的,可讲实话,号给号发查杀,在前置位号给号发金水的情况下,号起身去试探号的弹性,给号压力,让外置位的好人可以判断号的预言家面,这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号跟我若为双狼,我起跳,他直接放手就够了,何必要听完最后一张牌发言才放手?”

“总不能是我觉得我队友跳的不好,怼到了枪口,我再补跳一张预言家吧,那我不如就补一张枪牌,还能在第一天就带票下掉这张号,就算他带掉一张,不论是我还是号,总归一神一狼出局,总比我或者号白天出局要好,那岂不是连一张神牌都带不走,毕竟号是枪牌,让他直接离场,收益很大。”

“因此以上种种,都能够说明我不是跟号认识的牌,甚至你们的确可以打号是狼人,但别拿我跟号打成捆绑关系,OK?”

“所以你们可以去盘号跟号成立为双狼,不要来站我真预言家的边。”

“而且我还是一张刀口牌,我是狼,我不论拍身份,还是直接隐下去,降低存在感,对狼队的收益也都是很大的吧。”

“纵然号跟我是队友,号跳崩了,外置位的狼人跟号对跳猎人就是我了,我凭什么要起跳?”

“所以我做狼,去跳预言家,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那些要站号边的,聊的都是伪逻辑。”

“因此我跟这张号不可能做队友,相反,这张号和号形成罗汉跳,把号这张牌卖白,但那张号是查杀,号是悍跳,轮次一定优先于号。”

“逻辑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前置位要带票下号的,在我眼里就是要保号,号站我边,号跳了一张摄梦人,拉的号做摄梦人,那么号是我留警徽流都压不住的一张牌,在我的视角很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我真预言家没有拿到警徽,本身就是处于不利地位,更别说这个板子预言家拿警徽的作用极大,如此算下来我们好人就更亏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我没法将我的技能发挥出最大作用,给好人提供信息,找到隐藏起来的狼大哥了。”

“所以打法上,我没办法不变得迫切,依旧那么稳妥,现在我需要好人回头站我边,同时要更生猛一些。”“如果号是一张为狼人工作的好人牌,我希望在警下你可以回头,那我就去在号和号之间查验一张牌,如果还是不回头,号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直接把号给梦死了。”

“也省去了我一天的查验,毕竟我身为预言家,本来就只有一两天的查验机会,现在警徽流也没有,可以查验人的次数也变得更少。”

“当然,号是摄梦的前提是外置位美人跟号对跳,如果有人跟号对跳,那就再说,至于前置位的号觉得号不是摄梦人,首先今天这个轮次,号确实没必要跳出来,他如果他要来站边目前好人都不打算站边的我一张真预言家,他拍身份站边,也是正常的一件事吧?”

“不过介于号只是拍什么点了双边狼坑,所以号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总归现在就看晚上摄梦人的操作就可以了,如果晚上号能死,那号可能的确就是那张摄梦人。”

“所以号是不是摄梦,我就先不管,反正也没人跟他对跳,以及今天并不是摄梦人的轮次,女巫你可以晚上去把号毒杀,或者你想验证号是不是摄梦,晚上你直接对号开毒也可以。”

“但这实在没有必要,女巫的毒和摄梦人的摄最好还是分开对狼人使用,没必要完全用在还不能够百分百定义为狼人的号身上,我还得外置位去验,以及看看有没有跟号对跳摄梦。”

“那么,最后提前说一下,如果号、号、号这三张牌里面,还有对跳枪或着对跳摄梦人的,我就直接去查验对跳的那一张,精准捕捉狼人。”

“毕竟在我眼中,只剩下两张还不能够百分百确定位置的狼人牌了,除去号和号这两张有嫌疑的,外置外还能不能有狼,尚且无法确定。”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暂且能够打到的狼坑就是号、号、号、号,容错在号,号,号,有人跟号对跳再说。”

“最后重复一遍,今天是号的轮次,女巫牌能归票,直接下号就可以了。”

“外置位的牌归票就是在带节奏,而且狼人拿到警徽,女巫牌不提前总结归票,很容易让狼人在末尾用伪逻辑带票把好人冲死。”

“以及,我身为狼,有必要查杀号一个平民,且在他已经接到我的查杀,拍出来一张平民身份的情况下,还依旧坚持要出掉这张号牌吗?我能不能去归这张跟我悍跳到底的号?”

“若是伱们认为我是狼,那在我的眼里,号总得是预言家吧?”

“号跟号,一個平民,一个预言家,我为什么最后要去归这张号?我身为狼人,好处在哪里?狼队的收益在哪里?”

“只是因为我是真预言家!而号是我的查杀!所以我必须要尊重我的底牌,去归号,这是铁逻辑吧?”

“过,我归号,女巫你站我边就直接归号即可,外置位去归,你只能是在分散好人的票,因为狼人目前已经大概找到队友位置了,他们是一定会冲票的,我们好人必须要紧紧把手中的票聚集在一起,将狼人给打飞出局!”

来自深林战队的号猎手语气铿锵,言词凿凿,目光沉沉,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仿佛他真的是一名真预言家般。【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过麦之后,号行动几乎差不多已经听完了两圈的发言,此刻也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

在警下的时候,他就听出号猎人牌已经要强势站号预言家的边去打了。

所以,在他的眼中,号玩家有可能身为一只狼人却不敢补跳猎人牌,只能补跳一张预言家,将轮次拉到外置位的牌身上。

那么显而易见的,号就只能跟号是队友了。

只不过号自然嘴上不可能去承认这件事,还要竭力撇清他与号的关系,强行把轮次拉到号身上,又将号摁进号的团队。

尽管号聊的很顺畅,似乎也极有力度的样子——他是狼,确实没必要归号平民。

但,号将他号打入狼坑,连查验也不留了,随便去打,他号又怎么可能去站号的边。

在号的视角里,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张号的票型投到号的时候,号还能怎么狡辩。

警下只有三张牌,号接了号的查杀,那张号应该就是狼队在警下偷地雷的,幸而他顶得住警徽流的压力,把票投给了号,让警徽没有意外的落在预言家肩膀上,不然上了PK台,警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了,甚至还存在警徽流失的情况!

那样的话,他呆在警下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但他只是一张村民牌,万一那张号今天出局了,号最后甚至都没有上票,反而压手,那么0号女巫牌或者号摄梦人,说不定就会选择相信号的鬼话,让他死在第二天晚上。

届时,那就要出局两张村民,场上只剩下两张村民,狼人非常好刀,好人的轮次也就更少了。

所以,现在好人要做的,首先就是要保住号,这样的话,摄梦人跟狼刀在晚上还能搏一搏。

这么想着,号行动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我是好人,身份直接拍出来了,一张平民牌,我在警下的票,当然不会被狼人牌压住,号没敢把我这张号摁死在号的团队里面,就是怕自己的票少了,冲不死这张号。”

“但他也不敢将我放掉,来拉拢我手中的票,只能对我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显然是在打算之后抗推我,或者让女巫、摄梦人晚上对我出手。”

“号刚才的发言,想要跟号撇清关系,是一定撇不清的,号是狼人牌,在号发言的时候压手,是因为他本身大概率只是一张没有视野的狼牌,不确定号是真预还是队友,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起跳,更不确定队友是补跳猎人,还是补跳预言家,甚至号是队友,他还能污一污后面预言家。”“因此不管怎么看,首先号都得是狼,无非是看号是谁的队友罢了。”

“号的算盘是打的挺好,但很遗憾,后面跳的号是他的队友,他污的只能是自己的同伴。”

“今天我是想下号的,我认为能和号成立为队友的,是这张号,号晚上吃毒。”

“号你晚上去查验一下号玩家,号是狼就直接下,号是金水,明天咱们就抬走号。”

“因为警下几张牌,我是好人,号是反金,号可能是警下偷地雷的狼人牌,这一点我想大家应该不会有什么疑惑,而最后一狼,就开在号和号之间,一个是真要站边号,一张是藏着的倒钩狼。”

“现在大家总不能打我是倒钩狼吧?我被号打入警徽流都没把票上给他的,打我倒钩着实不讲道理。”

“所以,目前场上的格局我认为十分明显,至于谁是隐狼,谁是石像鬼,谁是狼鸦,我反而觉得不是那么特别重要了,接下来,就是好人跟狼人拼票型的时候。”

“狼人牌想要把号冲走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屠民,没什么号是预言家号不去归他的,他不归就是不归,这有什么力度可言?”

“号自己还把这些话拿出来说,完全没必要相信。”

“以及,号摄梦人出来的这么早,就已经把外置位的四张村民牌的位置全部暴露给那张隐狼了。”

“所以,我是不太想相信号是摄梦人的,更别说号貌似在某种程度上还认为了号的摄梦人身份,所以号跟号我觉得有可能是两狼,因此我就提前走位一下。”

“要是有另一张摄梦人牌出来对跳,我一定信后面那张摄梦人,如果没有,就当我没说,毕竟号是不是摄梦,跟号是不是预言家也没有什么必然存在的连接关系。”

“如果最后号被冲死,狼人的下一个冲票的对象大概就是我这张号了,甚至女巫和摄梦若是还将攻击目标准备我,那好人就要再损失一张平民。”

“所以号要是摄梦人,就奔着村民去保吧,即便号不是摄梦,外置位的摄梦也对着民去守。”

“当然,若是号没有被冲死,好人轮次就很够。”

“我就这么多,过了吧。”

号发言结束,王长生觉得这把大概率是稳了。号身为平民,却能在警下准确地找到号是真预言家。

虽然有被号打入狼坑的因素在,但基本上算一算票,今天这个号是肯定能保住了。

保住了号,狼人想要屠民的打算就行不通,号摄梦人还没有暴露给狼人,就能到晚上跟狼刀再拼一拼,看看是保护号,还是保护0号。

至于他,完全不怕狼刀,甚至还希望狼队能够砍死他,让他开枪。

此刻,只需要再听一听女巫的意愿和归票。

如果女巫能带票把号或者号投出局。

女巫就算为了平衡外置位的狼人牌,顶天了也只会喂毒给号,动不了其他的牌。

但凡女巫聪明一些,不在乎银水的身份,直接把号和号出一个毒一个,让号石像鬼明天再验一天也没关系。

毕竟晚上也可以让预言家查验号这张狼鸦牌。

这局就差不多了。

狼队已经炸开!

【请0号玩家开始发言】

0号狼眼拿着手里的女巫牌,摩挲两下后,重新放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他这张女巫牌本来是想要归票下那张号的,谁知道,最后号压手,号却起身给号发了一张查杀。

号作为刀口牌,他看得很清楚,0号也的确因为银水的成分而为他自己的预言家面加了分。

以及号的发言,说实话,他听来还算可以,号确实没必要钉死成为号的同伴,跟号打配合去挤压外置位好人的生存空间,比如将号的身份炸出来,也不是不能发生的事情。

局势……似乎被搅乱,不然按照警上原本号和号对跳的格局,是可以直接走号单边预言家的。

目前,看已经产生的格局,号、号、号、号、号都是要站号边,打算下号和号。明确要站边号的只有号一个。

号和号的态度都还不明确,只是在打外置位没上轮次的牌。

但可以预见的是,只要号是真预,号的团队里,可能就会有变票的牌存在。

那样一来,基本就可以确定号是真预言家,号是狼人了。

只是最让人担心的就是,那张号,要是真的像号说的那样,号是跳猎人的隐狼,第一天就被真预言家发了金水,跟号做队友的话,白天是一定出不动他的。

外置位的猎人牌如果一直不跳,还要被号以猎人的身份带票?隐狼是有所有视野的,带票投出去的一定是好人。

这样的话,就危险了,那今晚的这瓶毒……

思忖一会,抛开这繁杂且走远了的逻辑,0号狼眼接过麦。

“目前来看,我应该会选择站边号,今天就归票号和号,站边的都投票。”

“号拍了平民身份,所以我大概率不会在今天把毒开在你号身上,即便开毒,也只能外置位去毒,比如这张号牌,比如这张号牌。”

“现在,站号那边的玩家都觉得号是因为怼到了猎人身上而起跳失败的狼人,号玩家是不想补枪,就补跳了一张预言家,而号预言家也不要这张号牌,觉得号跟号是罗汉跳,既然两边预言家都不要,那么.”

“号玩家,你就晚上等着吃我的毒吧。”

0号话音刚落,号心头瞬间就好像被什么重器砸到了脑袋一般。

妹的,都不要我我就得吃毒??

我就不能是那张压跳狼人的好人吗?

这个板子狼人又不见面!

这就要把我毒死,都不给我再一个发言的机会?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啊喂!

“号跳摄梦人跳的是有点早,但是一开始我就觉得前置位打这张号打的太狠了,一个首麦的没有必要,现在号因为被号、号打,跳了一张摄梦人,甚至号攻击了他,他都没去直接站边号的,看起来视角像是真摄梦,有好人的那种谨慎。”

“所以,我觉得号是真的摄梦,且如果他不跳,他有可能就得是一张吃子弹的牌了——如果号出局且开枪了的话。”

“我今天就以女巫牌归票号,要站边号的牌,你们去投号,后置位如果有要改我归票的,就当狼打,除非你自己拍出来一张身份,但显然,后置位也很难再又其他牌了吧?”

“你号要站边号,所以我归号,你应该也没必要来掰我的归票。”

“至于号玩家,今天你在号、号、号里面查验一张牌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觉得号和号里面可能有狼,而号,他那个位置能分析出号有可能做金水隐狼的时候,号的思考量就不大可能是狼牌了。”

“且到了我这个位置,还没有人跟号对跳猎人,那号就只能是那张真猎人了,外置位不敢有狼起跳猎人,抢号的身份穿。”

“目前的局势很明显,最大的难度在这张号可能做隐狼,不过这个就等外置位还有一张猎人牌出来之后再聊。”

“以及现在就算有人跳猎人,也只有号跟号这两张牌有可能起跳了。”

“其他的我就没什么继续要说的。”

“过了。”

听着0号狼眼一张女巫的发言,王长生心中暗自撇了撇嘴。

号摄梦人的脑洞也是够很清奇的。

竟然能觉得他是一张接了真预言家金水的隐狼牌?

他要真是隐狼,他不老老实实的报个村民,怎么敢跳个枪出来找死?

更离谱的是,女巫牌竟然还能觉得号的逻辑有道理!

什么叫最大的难度在这张号?也不看看今天有没有人跟他悍跳猎人啊!

要不是他晚上看到了号是摄梦人,他真想把号打成一只狼人。

看来他一会还是要好好聊一聊。

起码让0号女巫和号摄梦人都清醒一点。

别把预言家也给带偏了。

他就是猎人,隐狼跳枪?这得是多极限的逻辑跟操作啊!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幻影一张狼鸦牌,听完0号的发言,心情十分纠结。

这是所有打倒钩的狼牌都会产生的一种纠结之感。

他不得不在他这个位置去考虑。

是跟好人上票,会把队友票死,最后孤军奋战,还有可能被发现?

还是跟队友上票,直接在预言家的眼中暴露倒钩身份?

其实这个问题,别的品种的狼人,或许还会过于纠结。

然而他现在是狼鸦,他的技能,是目前场上,也是这个板子里,唯一一个能让狼队追上轮次的技能!

是唯一机会!

这两种选择,他都不想去做。

此时,号决定,他要看着形式,在外置位去分开好人的票型。既不能跟着队友冲好人的票,也不能把队友彻底点死。

在他狼鸦的视角之中,他现在能够百分百确定的,就是号与号是他的队友,号也有一定概率是狼人,但是听号的逻辑,他是不要那张号牌的,号被打入了两边的公共狼坑。

而狼队在这个板子里是不见面的,号有这种操作,他身为狼人,反倒不能够将号完全认定为他的同伴,还有一定概率是好人。

但此刻,不管号是不是他的同伴,他都需要把票型分散到号的身上,不然号这只他找到的同伴很有可能就会被直接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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