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停在这里就好了!柱子,我们已经到了!”
秦淮茹一脸疲惫的叫停了驴车还有傻柱。
这一路的折腾,他们几人终于抵达了贾父的墓地了。
“这就是贾叔的墓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傻柱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贾父的墓。
正前方有一个石碑,石碑上的字经过风吹日晒的,都快认不出了,但大致能猜到。
亡夫贾贵,妻子张小花立
生于民国3年卒于民国31年。
碑后面是个土包,上面用砖头压着叠破旧的黄纸钱,还有一些棍子插在那里。
旁边还有几棵杂乱的槐树,都快给墓盖上了。
墓前也是杂草丛生,看来应该很久没人祭拜了。
贾父在世时,傻柱还小也曾见过他。
但那时他还年幼,对贾父的记忆现在已经模糊不清。
唯一令他印象深刻的,便是贾父那双微微斜视的眼睛吧。
秦淮茹轻轻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缓缓走到贾父的墓前,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三下。
然后,她转过身去,静静地凝视着贾东旭的棺材,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傻柱看秦淮茹这表情,知道她正在难过,所以贴心的没有在打扰她,只是无聊抬头看天空的乌云。
“这就是我公公的墓,早几年还跟东旭来扫墓,就是这几年很少来祭拜了,附近的草都有点高了!”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愧疚和无奈。由于,贾家母子的忽视,使得墓地显得有些凌乱,她这个儿媳妇也没办法。
秦淮茹默默地蹲下身,开始清理墓前的杂草。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枯萎的草叶拔掉,用手拂去墓碑上的灰尘,尽力恢复墓地的整洁。
傻柱看到她如此辛苦,也主动上前帮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浓,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雨。
就在这时,贾张氏和阎解成带领着五个上年纪的人赶到了墓地。
这些人都是贾张氏的亲戚,他们得知今天要给贾东旭下葬,特意赶来帮忙。
不过贾张氏看都没看老贾的墓,也没给秦淮茹介绍带来的这些长辈。
就直接和带来的几人合计着,把贾东旭埋在哪。
最后决定按照民俗,把贾东旭葬在他父亲的后面。
接下来,傻柱和阎解成在旁边抽烟休息,这一早上饭都没吃就赶了这么远的路。
而那几个贾张氏的本家,就在其中一个年老者带领下开始动土。
秦淮茹和贾张氏从驴车上拿来黄纸,向天上抛洒了一些,然后贾张氏就在地上画个圈,两寡妇开始烧纸钱!
“全都给我停下,都不许动土!”
远处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名年约四十余岁的妇人,带领着两个年轻女子和五个男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这些人的突然闯入,使得原本忙碌的人们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张巧巧,你来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吗?还在这里胡闹,赶快回家去!”
一名年长的大爷走了出来,他手持铁锹眉头紧皱,语气严肃地责备道。
听到这话,张巧巧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爸~!什么叫我在胡闹!我说了今天不给个说法,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个畜生安心下葬。”
原来,这位年长的大叔竟是张巧巧的父亲!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来人,心中一沉,她认得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