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扑簌簌流泪的女悍匪祁宝宝,周末觉得心里堵得慌。
尤其是想起女悍匪祁宝宝说的那句话:
“不要这么急着答复我,也不要这么早就下定决心,男人嘛,你又还没成家,干嘛不到外面去多招惹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周末发誓,他是真的想娶女悍匪祁宝宝。
就如同祁连天所说,后宫之首的人选应该如何确认。
周末可以摸着良心说,如果他真的有那样的好命,如果他真的可以建立妻妾成群的大后宫,他一定会让女悍匪祁宝宝当后宫之首,做后宫的正主,做皇后。
但是,很明显,女悍匪祁宝宝不这么想,她有她自己的小心思,有她“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想法。
伸手,将女悍匪祁宝宝青葱般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再抬手将女悍匪祁宝宝脸颊上的晶莹一点点地擦掉。
第一次,周末正视一个女人的眼泪。
“宝宝,别哭了!”
“讨厌啦!”女悍匪祁宝宝卖萌,天下无敌,那双扑簌簌的桃花眼天生就是为了卖萌而存在的,“人家又不是小姑娘,才不要你这个大灰狼来哄,人家就是想哭了,真的想哭而已,哭过之后就好了呢!”
说着,女悍匪祁宝宝将周末的手打开,然后自己从茶桌上抽了一张纸巾,自顾自地擦拭眼泪,一副受了怨气的新婚小媳妇的模样。
“呃……”
祁连天觉得自己就是电灯泡,是光头,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满是白发的头顶,然后赶紧遁走。
临走之前,他不忘对女悍匪祁宝宝发出一句抗议:“宝宝,你这个死丫头,当着你老爹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撒娇耍宝,你就不怕我吃醋啊?”
祁宝宝的步法很稳健,说话的功夫已经遁出茶馆。
“嘿嘿!”
看着祁连天灰溜溜地离开,女悍匪祁宝宝的嘴角得意地上翘。
盯着女悍匪祁宝宝俏丽的脸颊,盯着女悍匪祁宝宝胸前的浑圆饱满,周末四顾无人,伸手就压在了对方的胸脯上。
“要死啦!”祁宝宝的警惕感非常强,周末的手刚刚压在她的胸口就被她用力一巴掌打开,这还不算,她甚至还用力推了周末一把。
立时,周末就好像不倒翁一般被她推倒在沙发上。
“没有把你的屁股擦干净之前,你要是再敢对老子耍流氓,老子咬你!”女悍匪祁宝宝腾一下站起来,用白眼瞪视周末。
“咬我?”再次如不倒翁一般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周末听了女悍匪祁宝宝的话,嘿嘿一笑,说,“宝宝,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说要咬一个男人的!”
“为什么?”女悍匪祁宝宝微微一愣,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周末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先问问你,‘咬’字怎么写?”周末坏笑着问。
“‘咬’字?”女悍匪祁宝宝微微一愣,然后脱口而出,“不就是一个‘口’字加一个‘交’字吗,有什么……问……”
“题”字还没有说出口,女悍匪祁宝宝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一个“口”字一个“交”字不就是自己前几天晚上和周末在床上做的那什么羞人事情吗?
想到这里,女悍匪祁宝宝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一颗芳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好在,女悍匪祁宝宝不是软妹子闫青菜,不会因为自己害羞就任由周末欺负。
红脸的同时,女悍匪祁宝宝再次用力推倒周末,令得周末这个“不倒翁”完全变成横在沙发上。
然后,她踩着高跟鞋,看似高端大气、实际上是逃难一般遁走。
“宝宝,等我,你爸还没结账呢……”
周末从沙发上翻身起来的时候,祁宝宝已经没踪影了。
……
因为“我为歌王”半决赛总决赛要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原因,周末和祁宝宝回到沈家大院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离开帝都之前,周末去五指山的银月集团看望了一次姐姐周小沫,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张馨雨说周小沫不在公司,说是到国外召开什么行业交流会了。
将沮丧的周末送到公司门口后,张馨雨火急火燎地回到办公室。
“小沫,别躲了,那小子已经走了呢!”张馨雨进了办公室后,就直接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没心没肺地拿起一个苹果削,她的口中还嚼着一块口香糖,晨晖的照耀下,一身休闲打扮的她看上去非常明媚。
尤其她穿的是拖鞋,翘起二郎腿的时候,那白玉似的大拇指一翘一翘的,看上去特别性感。
“小沫,你还不出来啊?”
苹果都削好了,但是周小沫还是没有出现,干脆,张馨雨就咬了一大口苹果,然后大大咧咧地闯进临窗的休息室。
此时,身穿一身白色长裙的周小沫正站在休息室的窗前。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背上,长发齐腰,与身上的白色长裙相得益彰,张馨雨把门推开的时候,正好有一阵风吹起,将周小沫身上的长裙吹起,衣袂飘飘。
单单从背影来看,周小沫已经美得天下无双,美得倾国倾城倾天下。
“小……沫……”
本来大大咧咧的张馨雨看到这样安静的周小沫,她突然闭嘴了,她觉得这样的周小沫实在太过漂亮,美得如艺术品一般,她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到这样的美丽。
“他走了!”
玻璃窗非常明亮,晨晖中,周小沫的俏脸映照在窗玻璃上,眉心那一颗天然而成的美人痣令得她整个人出尘脱俗,尤其她身居五指山大厦,居高临下,就如同蕊宫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