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是什么都一定要和我抢抢看吗?”高杉君对上了银时的视线,他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气恼,没办法虽然是来逛花街但就算女人都要争着同一个确实是足够让他气恼的事情,仔细想想似乎自从认识银时开始这种莫名其妙的争夺就如影随形,就连松阳老师的关注两人都是一直在抢夺。
“明明就是你的问题好吧?!”银时也很不爽,他实在是受够了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和高杉君对上的局面,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定律,这两个人一定会在各个方面发生冲突。
不过平时退让就算了这一次绝对不可以!两个人都这样想到,不管最初目的是什么这一次的结果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女人都给别人抢了,这还能叫做男人吗?!
两人对峙了许久然后在同一瞬间将视线投到了那个女人身上。
“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高杉君开口说道。
“啊,”银时应了一声,“那就让她自己来选好了。”
“那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你选哪个人,小姐?”
那姑娘看上去有些震惊,没办法虽然她已经在屋子里呆了不少年了,但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遇见,所以她在震惊之余还有些尴尬。
“那么就选这位客人好了。”思忖了一下姑娘还是下了决定,指向了高杉君。
在看见对方选了自己之后高杉君特意向银时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这表情在银时眼中怎么看怎么嘲讽。
“可恶!”银时狠狠地劈了身后在“啊哈哈哈”地坂本一下,“比起那个小矮子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啊哈哈哈,”坂本说道,“正常姑娘都不会喜欢奇怪的银发天然卷吧?而且和金时你比起来长得好看而且一副少爷相的高杉明明就是更好的选择啊!会喜欢你才比较奇怪吧?”
“你的体贴被刀砍掉了吗?”银时抽了抽嘴角问出了这个问题。
“啊哈哈哈,放心,体贴那种东西从我出生开始就和脐带一起剪掉了,完全就没有存在过啊!”坂本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非常高兴。
真是个有自知自明的人,银时无奈地想到,没办法,有些人的存在天生就是让你吃瘪的。
不管银时和坂本怎么样,高杉君是跟着那个姑娘进了房间,不过接下来的发展却有点偏差,和银时他们想象的画面完全不一样。
高杉君端坐在哪里,看着女人到处探查有没有有埋伏,在确定了一切安全并且他们这儿的谈话内容不会给听见之后才坐了下来,高杉君也感知了一下,这房间内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但周围却有着不少保护的忍者,就连附近房间里的客人与□□都是他们特别安排的。
女子掐好时间熄了灯,营造了一副和附近其他房间内别无二致的感觉,然后又悄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很小的夜明珠,那光线正好足够高杉君阅读情报而不被外面人察觉。
“情况怎么样了。”在等女人一切处理好之后高杉君才开口问道。
“是。”那女子相当恭敬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了薄薄的一叠情报来,这才是高杉君带着银时他们来衹园的原因,大多数情报确实是可以通过信件来传递的,不过有的时候因为信息量太大被需要有专门来解读情报的人辅助,衹园是高杉君最大的情报站,而且还是他手下最厉害的忍者阿羽来管理的,所以这里也汇聚了一切最重要的情报。
高杉君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些情报,闭了下眼睛确保自己将所有的情报全部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才对女子问道:“那么现在究竟有多少人投诚?”他问得自然是最开始交给阿羽让她搜集人马的事情,眼下高杉君已经在战场上有不小的名气,估计再经历个把次战争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名号,跻身攘夷战争领导者的行列了,那么他就完全可以打出“三船”的旗号建立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军队了。
“比较大的几个老牌家族已经联系过了,”那个女人回答道,“大部分人都选择投诚,剩下反对的人也已经不足为惧。”这话说得很巧妙,事实上也就是他们用一些忍者的手段将那些人抹杀掉了而已,因为现在幕府的肃清每天死掉的大人物都不计其数,到正好方便高杉君下手。
“而且那些底下州的武士与比较有能力的平民之间也悄悄流传着三船家的事情,因为夫人当年的义举,有不计其数的人都已经怒火中烧,只要您下令的话投诚的人绝对会络绎不绝的。”女子接着说道,“至于武器那一方面的进展已经完全记载在书信上就不用一一说明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女子就闭了嘴,她所需要传递的情报就这么多剩下的就不需要她再开口了。
高杉君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将那一叠薄薄的纸递给女人看着她全部都和着水吃了下去,然后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没有其他条件只能凭借自己的大脑进行战术推演,这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
之前的情报并不仅仅记载着关于建立军队的完成进度,更重要的是记载着幕府最近的行动状态,自从幕府军建立之后,那些高官就在天人的授意之下进行一系列的活动,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关于那些抓走的学者以及高官的处理问题,事实上他们内部还没有下定论,有一批人坚持死刑,不过温和派却主张囚禁,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在这种局势不稳的情形之下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燎原大火,如果将那些人真的全部砍了那么暴动时肯定会发生的。
高杉君揉了揉太阳穴稍微松了一口气,按照幕府处理问题的效率来看,至少在一年半之内松阳老师的性命还是有保证的,这比他原本预计的结果要好太多了,这也代表着他有更为充足的时间去准备营救松阳老师。
如果救下来了就算是成为被通缉的在逃犯或者直接逃往星际都不是问题,只要是活着他就足够满足了。
在三船夫人去世之后他是如此鲜明地意识到重要之人活着是一件多么令人幸福的事情,仅仅是想着就有落泪的冲动。
这一夜所有人都休息得很好,就连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的高杉君都显得神采奕奕的,要知道他平时在军营里居住不谈时不时会因为突发事件而强制起床,就连床铺都是没有的,那环境根本就不是艰苦两个字可以形容的,而在衹园,因为是自己的地盘,在睡眠时根本不需要禁戒可以安安心心地进入深度睡眠,不仅如此那舒适的床褥都有效地提高了他的睡眠质量。
不过即使高杉君知道自己的神采奕奕是因为睡眠好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但其他人却不这么想,在高杉君出来之后等在外面的人都露出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笑容。
“看这脸色睡得不错啊,高杉。”银时完全称得上阴阳怪气地开口了,他自认是个有志气的男人,在昨晚被女子拒绝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其他女人了,而是狠狠地点了一大堆甜食来弥补他千疮百孔的心灵,当然那些甜食的消费自然是记在了罪魁祸首高杉君的身上。
“啊哈哈哈哈,一定是在女人怀里睡着的缘故。”坂本辰马说着黄段子一点犹豫都没有,这和他颇具正气的外表完全不相同,“那个女人的味道怎么样啊,高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高杉君黑了脸,不管怎么样他在这方面还是很古板的,根本受不了坂本辰马这种大大咧咧的态度。
“啊哈哈哈,原来如此是因为不行所以才会黑脸了吗?”坂本辰马在那里自顾自地说得很愉快,“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行这个事实的。”
现在正好是上午,过夜的客人都陆陆续续地从屋子里出来了,坂本的嗓门很大,这话说完好多人都特意扭头用同情的眼神将高杉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当然眼神停留最多的地方还是高杉君的下半身。
“闭嘴!”高杉君这回是真怒了,他直接抽出□□向着坂本的下半身扔了过去,而且还正中红心,“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啊哈哈哈,”坂本好像完全被有感觉到被□□捅个对穿的痛疼感,悠哉地转了一个身对着他身后的桂说道,“真是没有办法啊,估计是昨天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他完全就兴奋过头了,好像一点就要爆炸了啊,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无奈地一捂脸,“更何况让他爆炸的难道不是你吗?”他看了一眼坂本下身不断喷涌而出的血柱,不说话了。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坂本反手将刀直接拔了出来,血喷涌地更加厉害了,“那么就去问问那个姑娘高杉的技巧怎么样好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不过怎么想都应该比被姑娘嫌弃后没有胆子找下一个的处男银时要好上许多吧?”
“闭嘴!”这次被捅穿的是坂本的头盔,但是看那个样子被捅穿的应该不仅仅是头盔而是脑袋才对吧?!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啊,刚才看到一只蚊子飞到你头盔里面了,为了不让他咬你我干脆就把它捅死了。”银时的整张脸都黑了下去,“要小心一点啊,笨蛋。”
“啊哈哈哈,你真是个好人啊,金时!”真.笨蛋.天然黑.毒舌.拉仇恨max坂本对银时送出了一张好人卡。
这个家伙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所有看完全过程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坂本。
不管怎么样在花街的这一天所有人都有一个不错的经历,而因为战事吃紧的原因高杉君他们也只有这短暂的一天假期而已,所以才从油叶屋出来就匆匆出了衹园。
他们出衹园的时候也遇上了同样一伙打扮很奇怪的人,明明是在艳阳天却打着伞,穿着东土那边流行的旗袍,有着相当白皙的肤色。
“所以说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啊?”那个长辫子的少年正在抱怨,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高杉君特别多看了他一眼,“那些女人还没有白米饭好看。”
“果然还是小鬼啊。”他旁边的大叔挖了挖耳朵,“这不是你这种小鬼能知道的问题,女人和酒的妙处要成年后才能体会到啊,臭小鬼。”
“哎?”那个笑咪咪的少年发出了疑问,“可是旁边的那些人应该大不了多少吧?”他指得显然是高杉君他们,“他们也没有到成人的年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