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小跑,还是凌晨,真的让她的很难受,完全可以感觉到肺在刺痛。
好不容易来到公路,凌晨三点过的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车子。
她又壮着胆子走到了比较繁华的街道,等的士。
说实话,她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连语言都不通,大半夜的在这街上,真的非常害怕。
所以她只能找个角落,尽量让别人看不到自己。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打到的士,用流利的英文和司机交流了一下,直接去了机场。
七点半点钟的飞机,到机场的时候还有点时间,她去班里了登机牌后,买了杯热饮养了一下胃。
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有吃一点东西,在加上还有伤在身,刚才又去洗手间咳了好久,咳了一滩血出来后,才觉得胸腔里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她忽然明白,一个人要决心做点什么的时候,真的什么抵挡不住,哪怕浑身是伤。
坐在候机室里,她精神状态就不怎么好,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唇都没有一点血色。
好不容易才等到登机,她心里终于踏实了。
法国这个地方她真的不喜欢,更不喜欢君家,那个到处都充斥着贵气和压迫的地方。
这么悄悄的走了,君顾岩发现了肯定会担心的吧,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没办法在那里呆下去。
十个小时左右的行程,她一个人,这次不会有人会担心她害怕坐飞机,一个人有多孤独。
也好,就和两年前去布拉格一样,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是她一个人。
她也该是习惯的,这样的害怕和孤独。
一上飞机后,左蒙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昏睡着,倒是将那份害怕给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