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叔叔。”他假装不悦。
“白先生,白先生……”
“……”
“要不我叫你白锦尧好了。白锦尧好像太没礼貌,也太生分了,叫你锦尧吧,还是说尧尧?”
“你敢叫尧尧试试,我真的把你扔海里了。”
“尧尧……尧尧……好像很女孩子啊。”
“……”
某位白先生后脑勺一排冷汗。
两人一路斗嘴,引来了不少游人的侧目。
盛蒙拿着相机一路拍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礁石崖上。
她站在崖边看着浩瀚的大海。
阳光下,海面波光粼粼,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拥抱去刻画。
好像南半湾的海在阳光下也是这个样子,被太阳眷顾着。
她垂眸看了一眼下面,那个晚上天太黑,她都不知道这里原来这么高,这么险峻。
是该说她命大呢,还是真的像菲尔说的那样,不被死神眷顾,被那个小家伙庇佑着。
盛蒙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眺望着大海。
胸口那个地方,那处枪伤又在隐隐作痛。
这么多年来,这痛从来没有阶段过。
像是上了隐的毒药,时不时都在发作,还没办法制止。
她……是真的没办法忘记那个人啊,在她身上烙下那么深的痕迹,疼痛都到了骨髓里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忘记。
有时候她真的恨他的狡猾,可以什么都不记得,而她却偏偏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