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悠然足足愣了十秒，才确定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霎时，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原谅她年纪小，第一次碰到这种极品人渣。
而且没皮没脸到这种程度，也是种境界。
楚天歌皱着眉，耐心的提醒，“洗干净一点，多漱漱口！”
乔悠然强忍着将他捅死的冲动，果真听话的漱口，还捧着水洗了洗把脸。
“还没洗好吗？”他催促着。
“你烦不烦！”她猛然抬头，侧过身，甩了楚天歌一脸水。
眼影和睫毛膏晕染开，黑乎乎的水顺着脸流到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些还进了她的眼睛。
楚天歌的唇角抽搐了两下，无语的看着她这幅鬼样子。
乔悠然眯了眯眼，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去揉眼睛，眼前闪过一只漂亮的手，紧接着，便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轻轻擦着她的眼睛。
她愣了愣，旋即便抬起手，很不解风情的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拍了一下，“拿开！”
好在楚天歌早已习惯了，并不会觉得尴尬，相反，他拿着手帕，将她小花猫般的脸，擦的干干净净。
看着眼前这张素净的小脸，纯洁干净，似乎刚才那个浓妆艳抹，妖娆到骨子里的女人，不是她。
“呵，难怪每次见你都是化着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尖细的下巴，蹙着眉，摇了摇头，“原来你不化妆这么难看！”
乔悠然：“……”
靠！靠！靠！
别的不说，她对自己的这张脸，还是绝对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