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贺濯,心情并不好。
周围笼罩着丝丝缕缕危险的气息,令人心惊胆颤着。
“什么样的人,就过什么样的生活!”
“莫家二小姐?您可别把这样高等的身份扣在我的头上。我啊,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爹不要娘不疼的野孩子罢了。跟着我亲妈嫁进豪门。莫阿离?说难听一点,这个名字也不过是他们施舍给我的而已。”
“我就是适合这样的生活。”
“所以,请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脑海里,都是莫阿离的这几句话。
一直、不间断、重复。
而他的脸色,也是愈加的难看起来。
“谁说你适合这样的生活!”
“谁说你是施舍的!”
随着两声低沉的话语落下,一道清脆的破碎声从贺濯的之间流转开。贺濯手上的红酒杯,被他生生的捏碎,原本摇曳着妖异姿态的红酒液体,也全都洒落在贺濯的受伤。
此时他的手,早已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
红的那般妖异,那般的鬼魅。
在琉璃灯的折射下,照应着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蛋,流光溢彩、妖娆华丽。
像是一副磅礴画作,精良、完美的无可挑剔,不似人间物。
然,就在如此唯美画面下,随着一道剧烈的踹门声响,生生把这样华丽盛大给破坏。
一幅画,支离破碎。
“哟,这是怎么了这是?”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响了起来。
贺濯侧头,扫了那人一眼。便把视线转开,走向了书桌前,拿出医药箱就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