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贺濯该是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站在这里,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你为另外一个男人哭泣,为另外一个男人肝肠寸断?
贺濯真心佩服自己的定力,以及能耐力。
但,当心疼胜过一切,当舍不得填满全部心脏的时候,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碍事了。
“莫阿离,你相信吗,这些令你肝肠寸断的一切,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会笑着说起来。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的。”
他看着她,非常认真的说道。
而原本在哭泣的莫阿离,同样是对视上贺濯。
但是,从她的眼力,贺濯看到了两个字:不信。
是的,不相信。
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现在的莫来,心口好像是被人插上了一把刀,即便是刀子拔出来了,可是依旧鲜血流淌,伤口早就腐烂,再也好不了了。
就好像这个伤口,就算以后能够掩饰好,可是如果有一天去看这个伤口,看到的只会是腐烂的肉,永远好不了的伤口。
那么痛,怎么可能,还一笑而过?
“那是因为你还小。”贺濯说。
莫阿离摇头,回答,“那是因为你不懂得。”
贺濯:“……”
“为什么,一定要在我的头上,扣上不懂得,三个字?”贺濯不满的皱眉,随后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