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是打算唱《寂静之声》还是《斯卡布罗集市》?”我问他道。
“当时吗?自然是《寂静之声》。”他肯定道。
“《斯卡布罗集市》更适合吉他伴奏。”我认为道。
“观众里又没有我的爱人,我唱给谁听?”他好笑道。
“是吗?”我瞥他道。
“sheoncewastheturtureloveofmine.”
他低声浅唱了出来,继而道,“这两句你教我对着谁唱?”
“好听。”我不由自主道,“请继续。”
“这……”他面带羞赧,“这是在餐厅里。”
“那一会儿出去了,你能唱给我听吗?”我盼望道。
“当然,只要你不嫌弃。”他笑若春风。
“你欠我三首歌了。”我比了个三的手势。
“有吗?”他明知故问。
“一首《柔声倾诉》,一首《在66号公路找乐子》,一首《斯卡布罗集市》。”我过耳不忘。
“《寂静之声》呢?要不要听?”
“当然!”我求之不得。
“这两首曲子的谱子你还记得吧?找时间我们两个人配合一下。”他请求道。
“我的琴谱里有这两首曲子。你要怎么配?我弹你唱还是合奏合唱?或者你弹吉他我弹钢琴。”我询问道。
“都可以。”他颔首道。
“是要表演节目吗?”我好奇道。
“怎么会?只是我们两个人自娱自乐而已,我可不能让你登台表演。”他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我不解道。
“我曾经不胜其扰不堪骚扰,可不能让你经历一次!”他煞有介事。
“我怎么能和你比?”我惭愧道。
“你这是骂我了?”他好笑道。
“哪有!我是实事求是。”我解释道。
“什么实事求是?”
“你是女生们的偶像,我是个女的,不可能像你这样受欢迎。再说了,你音色这样温柔细腻,我这个破锣嗓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你确实是在骂我。”
“我是实话实话。”
“是吗?”他好笑道,“事实胜于雄辩,你唱首歌儿我听听?”
“这……”我难为情道,“这是在餐厅。”
“一会儿出去,出去以后你唱给我听。”他学着我刚刚向他说的话。
“再说吧,”我推脱道,“我们什么时候一起练琴?”
“我回去看一下日程表就告诉你。”
“你的日程排的很满吧?”又是功课又是生意,自然分身乏术、
“还好,公司的事还是我爸负责,他有事情便会电话遥控我。”
“噢,”我了然道,“最后你怎么唱的《斯卡布罗集市》?”
“没有唱词,就是清弹。”他回答道。
“配上词更有意境。”我可惜道。
“没有爱情的感觉便不要唱情歌。况且没有人唱副歌部分,倒不如清弹曲子。”
“没有爱情的感觉?”
“没有,所以只好轻弹曲子。”他摇头道。
“无声胜有声,一把吉他足矣。”
“有吉他solo就够了。”他点头道。
“就算没有吉他没有歌,只要你站在台上,粉丝照样如痴如狂。”
“是吗?”他稀奇道。
“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绣花枕头一包草,这是我奶奶的名言。”
“是说你吗?”
“说我爸爸。”他好笑道。
“你爸爸年轻时候长得很帅?”我好奇道。
“就和现在的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