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这是什么话呢?能够认识凌公子是我福分。”易水寒故作恐慌道,心中却暗骂,这么违心的话说得她直想吐。
“既然易公子如此说,可让我一睹易公子真容?”
易水寒故作难为地叹息一声,道:“不是我不想摘下面具,只是我长得实在‘不敢恭维’啊,特别是在凌公子你这样气宇轩昂、俊逸非凡的天人面前,我实在无地自容,难道凌公子你想让我惭愧而死么?”
二人一番暗潮汹涌、唇枪舌剑后,易水寒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那美酒香茶却又不能喝,事实证明望梅止渴是不管用的。
她不想说话,于是便起身走到船头,环顾了一周,看风景,见船已经驶远了,离湖岸很远啊,她想有什么事大不了就跳湖吧,她游泳不错。[
凌逸然见易水寒比他还要悠闲,话语间进退有度,答得滴水不漏,看来这易水寒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这让他更想一睹对方真容。
他亦走到船头,道:“易公子不必惭愧,长相如何是父母赐,而且我凌逸然也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易公子大可放心摘下面具。”
易水寒心中哀嚎啊,她很口渴,一个字都不想说,既然他那么想看,她就让他如愿吧,但,想看她的脸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靠近了一步凌逸然,‘唰’的一声收起金扇子,不悦道:“难道凌公子要强人所难?”
“当然不是了。”凌逸然眼中闪过狡猾的笑意,这个距离是摘下对方面具的绝佳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手极速伸向那只银色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