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头?”凌逸然挑眉,他怎么有点被下套的感觉,明明下套的人是他,怎么变成了易水寒了!
“输了的答应对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杀人淫掠、伤天害理除外。”易水寒道。
“力所能及的事情太笼统了,万一我赢了,要求水寒你送我一样‘物件’,这事情又是水寒你力所能及的,那水寒你送不送?”
不愧是狐狸,易水寒讪笑两声,道:“带点朦胧色彩的彩头岂不是更刺激,不如再加一条规矩好了,输的一方有选择的权力,也就是若输方不满意赢方提出要求,输方可以要求赢方提出另一个要求,时间,直到输方完成赢方的要求为止。”
“如此甚好。”凌逸然道,这规矩似乎更有利于他,赢只是占了小小先机,输了也不会吃亏,同时,赢和输变成了相互挟制,只要输方一直不满意赢方提出的要求,那么这种挟制就变成无休止,除非赢方放弃这个要求,当然,若他赢了他是绝不会放过易水寒的,若易水寒赢了,依易水寒的性子,易水寒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对于狩猎,若是光明正大,他凌逸然是很有信心赢的,但他就担心易水寒那狐狸使诈。
易水寒提出这一规矩只不过是一个折衷,双方只是口头协议,但她相信兔子不会赖账,可是她易水寒却会,估计连凌逸然也想不到她会赖账,若是论狠辣,也许她比不上兔子,但若是论奸险,兔子就及不上她了。
这时,有小厮来传话,上官公子到了。
不一会儿,来概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骑马装束,气宇轩昂,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目光如炬,薄唇紧扪,不言苟笑,品格端方。他身边跟了一粉衣女子,正是上官灵,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