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常胜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水寒刚落下了一粒黑子,常胜就放下了白子,易水寒也不甘落后,接着也迅速放下一粒黑子,从决定赌局数和落子的速度来看,二人都喜欢速战速决的方式。
黑子白子飞快地落到棋盘上,你来我往,步步为营,尔虞我诈,惊心动魄。
千雪在一边看得傻眼了,那速度就像拣豆子一样,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子了。
常胜越下越激动,但落子的速度明显慢下来,眼睛紧盯着棋盘,时而眯了眯眼睛。
易水寒飞快地落下了一粒黑子,常胜拿白子的手就停住了,看了棋盘好半晌,眉头紧皱,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把白子放回罐子里。
“常某愿赌服输,这赌坊就归公子你。”
千雪一听,又傻眼了,易水寒赢了?看不出那伙这么厉害,还害她担心了那么久。
“我还要和常老板你赌一局,常老板你敢赌么?”易水寒笑道,她是无赌不精,这也是她选赌坊的原因之一。
“不赌了,我没有赌注。”常胜摆了摆手,他唯一的赌坊都输掉了。[
“常老板怎么没有赌注呢?常老板你本身就是赌注。”易水寒眼中闪过狡诈。
常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这局不用赌,常某的身契就夹在房契里,一时间忘了取出来。”
言下之意是他已经把他自己也输掉了。
这下到易水寒和千雪大笑,醉得真糊涂。
可易水寒不笨,像常胜这种老江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常老板的意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