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然也不恼,慢吞吞地地指挥下人抬东西,慢吞吞地出门。
“没有马匹马车?”易水寒不可置信。
“没有。”凌逸然答得很自然,似乎这是一件无关痛痒、正常得很的事情。
“步行去?”隐隐有些咬牙切齿。
“嗯。”凌逸然点了点头,一脸理所当然。[
“你有没有常识的?千家离这里很远,要走起码也要走一个时辰,你的人抬着这么多东西岂不累死?”
凌逸然还没说话,后面的人就连忙道:“王爷,我们不累,东西很轻的。”
凌逸然有些得意道:“听见没有?”
易水寒怒气冲冲地挥袖而去,后面的人连忙跟上。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凌逸然追上去。
易水寒皱了皱眉,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头,兔子的举动太奇怪,刚才她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
“你看我做什么?”凌逸然有不好的预感。
“很好,竟敢算计我!”易水寒冷笑,兔子是在拖延时间。
凌逸然没有说话,易水寒果然是狐狸。
易水寒冷哼一声,见前方有人骑马,二话不说就把那人拽下来,掏了一张银票塞给那人,也不问那人卖不卖马,便翻上了马扬长而去。
凌逸然有些后悔,于是便交待家仆以最快的速度把东西送到千家,用同样的方式夺了别人的马,策马而去。
当易水寒来到千家时,果然,一箱一箱的聘礼往千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