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拍了拍易水寒,道:“拜托,有资本是好,但不要那么自恋。”
司仪已经司空见惯了,他知道师父很自恋又爱美,师父是他见过最爱美的男子,甚至比千雪还要爱美,害得他每天穿衣打扮也不敢造次,不然站在师父连做绿叶都不配。
“有什么事么?”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他不会单纯蹭一顿饭那么简单吧?
“今届新科状元,易水寒。”
“我知道。”她刚才听说了。[
“你就这个反应?”凌逸然不由得笑了笑,易水寒是不是太悠闲淡定了?
“不然你想要什么反应?”易水寒反问,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难道她要为了个名字把那人杀了不成?
“你知不知道整个朝廷都在找你?”
“呵呵,你不会以为那个什么状元是我吧?”
“不是你是谁?”凌逸然挑眉。
“开玩笑吧。”易水寒笑了笑。
“我很像在开玩笑么?”凌逸然也想不明白易水寒为什么会参加科举考试,他也觉得在开玩笑,可惜不是。
“易水寒不可能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状元的。”千雪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