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凌逸然没什么表情,无关痛痒地说道。
易水寒挑眉,估计兔子他老爹活不了几天,紧张的时刻来临了,兔子还这么悠闲?
易水寒耸了耸肩,起身出了屋子,去漱口找早点吃。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冷剑感觉他是多余的,一种怪异的气氛在蔓延。
“容公子好像经常来状元府?”凌逸然貌似很有风度地说道,可眼里神色却是冷然的。
“彼此彼此。”容止毫不给面子不冷不热道,隐隐散发出一股清冷的孤傲之气。
啪啪啪,外面传来极大的敲门声,可是没有人去开门。
状元府门外的人正是千雪、司仪和千焕三人。
司仪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在千焕面前扬了扬,“你小子敲什么门呢?师父一般都不会开门。”[
“啊?那客人怎么进去?”千焕一头雾水。
“翻墙呗。”千雪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今早她这个堂弟也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跟着来。
“呃?这样都行?”千焕一脸惊讶,姐夫实在太有性格了,一般人是望尘莫及啊。
三人进了状元府,一个人也没有,千雪和司仪已经见怪不怪,还习惯了,但千焕又是一脸疑惑,这里有人住么?
“司兄,这人都哪里去了?”千焕环顾了一周,挠了挠脑袋问道。
“小子,我不是你师兄!师父没收你做徒弟!”司仪敲了敲千焕的头。
“司兄师兄还不都一样,你师父是我姐夫,都是一家子。”千焕决定套近乎,让司仪做他师兄他也认了,更何况司仪的确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