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瓣开易水寒的手,触摸到那双手冰冷冰冷的,即使是做噩梦也不是这样。
“司仪,快去叫容止来,呜呜,司仪……”千雪带着哭腔道。
“千雪,怎么了?”司仪也惊慌了。
“快、快去叫容止来,我也不知道水寒怎么了?呜呜……”
“你等我。”话音未落,司仪就立刻向采桑苑跑去。
易水寒好像很痛苦样子,秀眉皱起,眼睫毛轻轻颤动,唇色惨白,好像在呓语,呼吸有些仓促,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就快把被单揉碎了。
“水寒,水寒,呜呜,你怎么了?醒来……”千雪一边哭一边推易水寒,可推来推去也推不醒。
呼的一声,一阵风拂过,容止已经来到,他一脸焦急和惊慌。
“水寒怎么了?”容止立刻来到床边,见易水寒一脸痛苦之色,他更惊慌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也叫不醒,快,快叫醒她,呜呜……”
“别动她,她在做梦,不要吵醒她,不要吵醒她……”容止小声地道。
千雪闻言,立刻收了声,不敢哭,她怕吵醒易水寒,她不知道吵醒易水寒后会有什么后果。
容止轻轻抚摸易水寒的额头,执起她手,用自己的手包裹住。
他听闻有一种奇怪的梦是不能被扰断,也许这种不叫梦,而是一个心障,是被人种下的,做梦的人醒来后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
若在做梦的时候被打断,醒来后会记起梦中的一切,若这个梦是个噩耗,醒来可能承受不住这个噩耗,他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