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想起床底下有一坛酒,连忙取出来,又把澄碧的衣服给扒了,然后把酒搽在身上,把布条浸了酒后敷到额头上。
弄好后,见澄碧的外套有一摊血迹,于是便把整件外套脱下来,用水清洗了血迹后拿去烘烤。
一个多小时,搽了好几遍酒后,好像没有那么热,额头还有些凉,于是拿开的布条,用清水把澄碧身上的酒味清洗干净。
衣服已经烘干,现在澄碧只穿了里衣,好像有点凉,特别是洞口吹来的冷风。于是把两件外套都盖到澄碧身上。
澄碧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有似是在呓语,但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喂,澄碧,你怎么了?澄碧,你说话,你不说的我就走了。”当然,她是胡诌的,人在受伤的时候意识最薄弱,很容易被诱骗。
“……”
“什么?我听不清楚,说大声一点。”易水寒继续诱骗。
“……冷,冷。”[
冷?易水寒把山洞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什么保暖的东西,只能放多几根柴,把火烧旺一些。
“澄碧,还冷么?”
“嗯……”
“我问你还冷不冷?你不冷的我就走了。”
“嗯,别走,冷,很冷。”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这里最热的除了那堆火就是她了,她只好躺到澄碧身边,碰到他的手果然很冷,于是侧过身把他搂住,她的第一个感觉,澄碧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