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一脸的不屑,说道:“再说了,古人还都说“头悬梁锥刺股”,这想要了事,不得付出点代价啊?我也没刺她,摸几下咋了?”
我说:“人家悬梁刺股说的是大腿,也不是屁股啊。”
他低声说:“我哪儿有那个学问,我说是屁股,就是屁股。”
我知道他没个正行,整天满嘴跑火车,也不愿意再跟他多嘴,说道:“行了,你赶紧收拾收拾摊子,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他把摊一收,抱怨道:“真是,就知道你一来,我就没买卖做了,我这好不容易占的地儿,走吧。”
说完就跟着我走了,白天张建辉值班,宿舍没人,我们俩其实去宿舍最好,不过上次张建辉说我们宿舍有监听器。
索性我就带着他去了旁边的杂物间,他看我带他来这个地方,一副戒备的样子,像是我要把他强了似的。
一进门,我就低声把花月凡和万伟诚的生日告诉了天机算。
故作为难的摸了摸下巴:“这个……只有生日,没有具体的八字,这算出来不准。”
我说:“别废话,快点看看,我就想让你帮我看看,最近花月凡是不是经常被俯身,还有就是万伟诚现在是死是活。”
他看了看我:“你早说啊,这个好看。”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套铜钱,一边摆,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道:“这花月凡……她命里有一劫啊,正常情况下都活不下来,不过机缘巧合,看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过了这个劫。”
我有些不相信他的话,花月凡那样的女人,怎么看也没遭受过什么重创,哪儿来的什么劫难?
于是有些怀疑的问:“我说你算的准不准啊,花月凡是啥劫?”
他又摸了摸下巴:“这个……反正危及到了生命,而且这个劫,即便是她度过了,也会对她后面的命运有影响,如果你说她最近总是被鬼怪附体,这也有可能,因为这场劫难,她本应该死,却逆天改命,这样她的命格也就变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基本上有了些谱,那就是那天花月凡的确是被附体,才去找的于梦洁。
我接着问:“那万伟诚呢?上次我跟辉哥去看他,他躲着我们俩不见,我觉得事有蹊跷,你看看,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天机算应了一声,就继续刻挂去了。
这次他算的倒是极快,不一会儿就算完了。
我赶紧问:“咋样?”
他说:“万伟诚活的好好的,而且不是短命之兆啊,怎么?你怀疑他死了?”
我点了点头,把在C区2栋看到的群尸拜月,以及后来我跟张建辉去看万伟诚,在他们家遭遇的那些事都告诉了天机算。
他听了之后也是直愣神,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子:“我/操!这还真不是闹着玩的,不过从他的生辰和卦象上来看,他命硬,而且没看到有什么大的劫难,跟花月凡完全不一样,他现在应该是没事,活的好好的。”
说到这他又看了看我:“石头,你说……会不会万伟诚那天晚上根本就没在家,没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也许他有什么不好明说的事,这才躲了起来。”
我看着他问:“你觉得……万伟诚那天晚上到底在不在那群黑衣人里?”
他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好说,不过既然他性命无忧,我觉得那晚上他肯定没在。”
“辉哥不是都说了,那晚上你把那些黑衣人都杀了,如果他在的话,现在还能有命吗?”
我瞪着他问:“你咋那么确信他现在还有命?”
天机算把算卦的东西收拾起来:“你不相信我,自然不会来问我了。”
我知道天机算的挂很准,甚至比高兴国还要准,高兴国自己研究,不精通,而且他研究的领域太宽,天机算就会这么一手,术业有专攻,所以我相信他。
可是如果真的像是他说的,万伟诚没事,那这几天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