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肃然赶到唐玉秋房里的时候,香月的尸体刚被下人们从半空里取下来,而唐玉秋却仍然在床上昏迷未醒!
唐肃然看到这种情景,当时便气得破口大骂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
这时,唐瑞却道:“启禀掌门,听下人们说是二少爷干的!”
“啊?果然是他?那畜牲现在何处?”唐肃然高声问道。
唐夫人眼见唐肃然动了真怒,当即上前劝道:“宾客还没散去,你可千万要沉住气啊!”“今天那畜牲惹下如此大祸,我若是轻饶了他,又如何能对得起死去的新娘子?”唐肃然说到这里,当即瞪了一眼众人,“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畜牲给我
找出来?”
“是!”唐瑞当即朝众人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一众下人们火急火燎地出门寻找唐玉剑了。
唐肃然当即有些痛惜地看了一眼唐玉秋,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枉你也是得我真传,怎会轻易就着了人家的道呢?”
唐夫人当即上前问道:“秋儿他昏迷不醒,还是先想办法救醒他再说吧!”
唐肃然当即走到唐玉秋身前,用手在他腕上一探,道:“他是中了迷香了!你给他服点解药就行了!”
唐夫人当即道:“我哪里有什么解药?”
唐肃然却道:“没有就去找唐瑞,我还要去找玉剑那个畜牲呢!”
唐肃然说到这里,气得猛一跺脚,然后冲出了房间。
唐夫人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唐玉秋,再次叹了口气,便急忙走出了屋子。
唐瑞带着府中的下人们搜遍了唐门上下,却仍是找不到唐玉剑的半点影子。
这时,唐肃然气急败坏地问道:“还没找到吗?我就不信他能飞上天去!”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呢!”唐瑞抬头答道。
“什么地方?”唐肃然问道。
“就是阿古达大师的房间。”唐瑞道。
“那还不快去?”唐肃然怒道。
“阿古达大师正在房中调息,此时前去惊扰恐怕多有不便!”唐瑞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我只想把玉剑那个畜牲揪出来,然后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为秋儿和香月出气!”唐肃然怒道。唐瑞当即压低了声音道:“掌门,二少爷向来顽皮,如今虽然对弟妹不敬,却并未闯下大祸,难道你真的打算严惩他吗?更何况如今宾客尚在,若是府上大动肝火
,恐怕惹得人心惶惶,对唐门的颜面,也并无好处!”
“你罗嗦什么?你不去,我去!”唐肃然话到此处,便直直地赶往阿古达的房间。
院外的对话虽然模糊,但是唐玉剑却听得清清楚楚,本来他已因虚脱出了一身的热汗,此时被那门外的对话一惊,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阿古达当即抬头看着唐玉剑,问道:“你怕了?”
“我没怕,我只是太热了!”唐玉剑笑道。
“你在说谎!”阿古达道。
“我没有说谎!”唐玉剑道。
“你放心,有我在,唐掌门不会为难你的!”阿古达道。
此时,但闻房门“嘭”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唐肃然一声暴吼冲了进来,口中叫道:“呔!你这畜牲果然在此!”唐玉剑眼见唐肃然已经寻了进来,情知他即刻便要家法侍候,便拼尽体内最后一丝余力,硬将最后一成真气推入阿古达体内,但是由于用力过猛,竟被那真气的
回弹之力倒撞而出,他一个筋斗向后翻出,刚好落在唐肃然面前,却仍然未能卸去那回弹之力,竟惹得心中血海翻涌,终于嗓门一甜,一口鲜血随即冲口而出!
唐肃然一眼见状,当即向前一步,双手一提就将唐玉剑提在空中,口中怒道:“都是你干下的好事!如今却要装成重伤脱责,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吗?”唐肃然话到此处,虎腰一扭,双手便将唐玉剑送出,但见他的身子如块木板一般朝着墙壁撞去,但闻“嘭”的一声闷响,唐玉剑百十来斤重的身子便与墙面撞了个
结实,接着他便被厚墙弹回地面,一直滚了三滚方才停住,而他嘴里的鲜血却再次狂喷而出!
这一次,唐肃然的出手确实是重了!“你个贱畜,嘴里的血倒是吐个不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吐出多少出来?”唐肃然嘴里说着话,便快步走向唐玉剑,他飞起一脚便踢中了唐玉剑小腹,竟将他踢
得向后撞出,一连撞翻了桌椅茶几,方才止住去势!
此时的唐玉剑早已被唐肃然的毒打吓傻了眼,他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他用十分惊恐的眼睛看着唐肃然,口中有气无力地嘶声叫道:“爹爹饶命!”
他越是讨饶,唐肃然心中就越是动怒,因为在他心中竟有一个十分奇怪的逻辑,那就是唐玉剑既肯讨饶便是知错,既是知错便不该犯错,所以唐玉剑罪有应得!在这个逻辑的鼓动下,唐肃然再次走向唐玉剑,打算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伸出右掌,当即便照着唐玉剑的肩头打去,就在那刹那之间,但见一只巨手犹如钢
爪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竟然使他一时动弹不得!
唐肃然当即瞪向那人,口中怒道:“大师,这是唐某的家事,请你莫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