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觉得我错了!”吴不有道。
“你觉得错没错不重要,关键是别人怎么看?”萧不二淡然一笑,却将手中长剑缓缓地指向吴不有,“比如说像我这样可以杀你的人会怎么看?”
吴不有当即惊道:“你要杀我?”
萧不二淡淡地道:“很想!”
“你不能杀我,你也不敢杀我!”吴不有当即正色道。
“哦?这我倒有点不信!”萧不二笑道。
吴不有当即从怀里取出一枚七杀令牌,十分得意地笑道:“见过这东西吗?”
“七杀令牌?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萧不二问道。
“你别管我为什么会有,我只问你可否认识?”吴不有问道。
“我当然认识!怎么,你是想用这块令牌做护身符?”萧不二十分不屑地笑道。
“难道这块令牌保不了我的命吗?”吴不有淡然一笑,却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下的命不值钱,两位的命可就难说了!”
萧不二淡然一笑道:“如果我要杀你,根本想不了太多!”吴不有淡然一笑道:“持此令牌者,若被他杀,必将终身受杀手联盟追杀,至死方休!萧不二,你是可以现在就杀了我,可是杀了我之后,你还能活多久?别忘了
,你身边还有一个凌千叶!”
最后一句话倒是说到了萧不二的痛处,他当即有些心虚地将长剑收回,道:“你滚吧!越远越好!”
吴不有听到此处,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哈哈哈哈!”
吴不有嘴里说着话,步子却向自己的马儿走去。
“站住!”马秋水冷冷地叫道。
吴不有当即停下步子,冷冷地看了马秋水一眼,笑道:“既然你们不敢杀我,那我就没必要奉陪,告辞!”
马秋水淡然一笑道:“萧大侠不敢杀你,我却很难说!”
马秋水说到此处,手中飞刀已经亮了出来!
“马秋水,你敢杀我?”吴不有怒道。
“我的家在塞外,我杀了你大可以远走塞外,我就不信你们杀手联盟的人还能追到塞外杀人?”马秋水笑道。
吴不有听到这话,额上已惊出了豆大的冷汗,但他面上却强自镇定道:“如果你敢杀我,我想联盟的人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马秋水笑道:“这我相信,但是我更相信手里的飞刀!”
“那你想怎么样?”吴不有问道。
“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答得令我满意,那我就可以放你一马!”马秋水冷冷地道。
吴不有微微一笑,却道:“什么问题?”
“马府惨案究竟是什么人做下的?”马秋水淡淡地问道。
吴不有微微一笑道:“天下谁不知道是骆秋水所为,马公子你这样问,不是拿我寻开心吗?”
“你既经营消息买卖,如何不知内情?难道你掌握的消息也与那些凡夫俗子所言一般无二?”马秋水问道。
吴不有听到这里,当时便收起了脸上笑意,转而带着几分疑惑问道:“马公子,你身居塞外,为何却对我中原之事如此留意,莫非你与那骆公子交厚?”
“你都说我身居塞外了,又岂有机会与那骆公子相交?”马秋水问道。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个塞外人,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的事如此关心?”吴不有问道。
“吴先生,是我在问你话,你别搞错了!”马秋水提醒道。
吴不有微微一笑道:“恕吴某斗胆问一句,你可是那未死的骆秋水?”此话一出,萧、马二人俱是一惊,马秋水随即笑道:“吴先生,你可真有想象力!江湖上谁不知道骆秋水已经死于马如霜和雷老虎的合力之下,如今又岂能复生呢
?更何况马某早已在雷老虎大婚之日澄清身份,并有武林盟主古前辈做保,怎么,这么大的事儿,吴先生没有听说?”
吴不有当即仰天长笑道:“既然你不是骆秋水,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
马秋水当即笑道:“那只因为马某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愚惷的傻瓜!”“你说骆秋水愚蠢?他到不是愚蠢,而是不得已!”吴不有淡然一笑,“骆秋水在江南的生意一落千丈,他急需大批银子周转,所以就想借着结婚的机会,掏空马府的钱财为己所用,哪知马老爷子生性贪婪,而且相当自私,根本不愿出手相助,所以骆秋水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铤而走险,屠了马府上下,然后尽夺家产挪作
他用!”
马秋水听到这里,当即笑道:“如此推理倒也精彩,只是却偏偏忽略了一个漏洞!”
“什么漏洞?”吴不有问道。“那骆秋水在生意顺风顺水之时,便有意与马姑娘成婚,所谓的生意一落千丈,也是在订婚之后才传出来的谣言,再说了,就算骆秋水生意有亏,那瘦死的骆驼还
比马大呢,大不了他关几家店铺也就是了,又何需借助马府的钱财周转?”马秋水说到此处,微微一笑,接着道:“更何况,两家若是联姻,马老爷子又岂会坐视女婿生意受困而袖手旁观?似此不合情理之谬论,难道吴先生就不细察吗?
”
吴不有听到此处,嘴巴动了半天,却讲不出有理的论断,只得叹道:“怪只怪骆秋水时运不济,那也怨不得他人!”
“真的是时运不济吗?难道就不是人祸?”马秋水淡淡地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吴不有笑道。
“你不是不清楚,而是不吃点苦头,就不肯说真话!”马秋水怒道。
“混账!你以为我这张嘴是可以信口雌黄的吗?我说的都是真话,假话是从来不会乱说的!”吴不有十分冤枉地叫道。
“既然劝不动你,那我就只有用点手段了!”马秋水淡淡地说完,却缓缓地走向了吴不有。
“你要杀我?”吴不有惊道。“我不杀你,我只是要你生不如死!”马秋水缓缓地将此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