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有抢先下了马车,然后亲自掀起帘子,将萧、马二人接了下来,这才指着对面的屋子道:“这间屋子已经被我买下五年了!这五年里,邻居换了一荏又一荏
,你们可知道为什么吗?”
“任何人听了不该听的,就无法在这里呆下去!”马秋水笑道。
“有见识!”吴不有当即给马秋水竖起了拇指,然后大笑着走进了院子。
萧、马二人跟着吴不有进了院子,然后径直走进屋内,三人各分宾主坐定,吴不有却笑道:“二位可觉出这屋内有何异样?”
马秋水笑道:“这间屋子很凉快,丝毫没有暑气!”
吴不有笑道:“说对了!你们可知道为什么吗?”
马秋水四下里打量了一眼,笑道:“莫非这墙是空的,里面注满了水?”“果然有见识!”吴不有再次竖起了拇指,“这四面墙早已被我雇人挖空,然后在里面广布铁管,由活水在管中流动,从而将地下清凉带进室内,你们说这是不是
妙不可言?”
“可是,这活水从何而来呢?”萧不二问道。
吴不有当即指着屋子后面道:“知道屋子后面是什么吗?”
“莫非那里有口清泉?”马秋水问道。
“果然事事都瞒不过马公子!”吴不有笑道。
“吴先生过奖了!”马秋水笑道。“我当时买这间屋子的时候,看中的也就是屋后的那眼清泉!”吴不有微微一笑,“那泉水冬暖夏凉,只需将泉水流遍整间屋子,这屋内就也跟着变成冬暖夏凉了
!”
“吴先生好奇妙的创意,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就是那泉水又是如何流遍屋子的呢?它的动力源自何处呢?”萧不二问道。
“水车!”吴不有淡然一笑,“为了避免萧公子接着再问水车的动力来自何处,我干脆直接回答你水车的动力来自十头拉磨的毛驴!”
萧不二听到这里,不禁恍然大悟,当即笑道:“如此奇妙的构思,也亏得吴先生能想象的出!”
吴不有当即笑道:“我哪有如此的奇思妙想,这全是我那小妾想出来的!”
“哦?看来吴先生的小妾倒是一位高人!”马秋水道。“唉!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吴不有话到此处,坏坏地一笑,“我一年也难得来此处几趟,有时候天不凑巧,想和那娘们亲热一下,往往受制于时节,为了不使缺
撼影响房事,我那小妾就琢磨出了这个点子!”
萧、马二人听到这里,不禁相视一笑,却无一人张口称赞。
吴不有得意地一笑,道:“好了,闲话扯得够远了,现在该说正题了!”
“吴先生消息灵通,想必知道我们此来所为何事。”马秋水笑道。
“你们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事,这我已经知道了,只是这件麻烦事非比寻常,要想彻底解决,还得花钱消灾!”吴不有笑道。
“这个好说,但不知吴先生有何高见?”马秋水问道。
“基实整件事说来,你们唯一被动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以及如何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凶手!”吴不有正色道。
“吴先生一语中的,果然令人佩服!”马秋水笑道。
“不知道你们事先可曾打算花多少银子出来消灾?”吴不有问道。
“这得看吴先生能出多大力了!”萧不二道。
“爽快!我就喜欢这种既爽快又实际的个性!”吴不有笑道。
“那我们也就别绕弯子了,吴先生开个价吧?”马秋水笑道。
“真正的凶手是谁,这个消息值三千两,各位以为如何?”吴不有问道。
“三千两就三千两,谁让这个消息很重要呢?”马秋水苦笑道。
“好!”吴不有将手一伸,笑道:“钱呢?”
“现在就要?吴先生是不是有些心急了?”萧不二问道。
吴不有沉吟了片刻,笑道:“好吧!反正后面要谈的还有很多,干脆到时一块儿算个总账!”
吴不有话到这里,微微一笑,却用手指在茶杯里醮了点水,在桌子上写下了“李玄”二字。
“果然是他!”马秋水苦笑道。“没错!想必二位一直都在怀疑之个人,毕竟自始至终他都在想法找二位的晦气!”吴不有微微一笑,“可是猜到李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揭穿他,又如
何证明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愿闻高见!”马秋水笑道。“我有两个办法,开价不一样,你们两个可以考虑一下。”吴不有话到这里微微一笑,“第一个办法是我直接说出他的来历,然后帮你们寻找证据,省得你们麻烦
;第二个办法就是我用点手段,让他主动现出本相,至于证据嘛,就由你们二位去找。”
“这两个办法如何开价?”马秋水问道。
“第一个办法,开价九千两,第二个办法,只需九百两即可!”吴不有笑道。
“哦?相差如此悬殊,吴先生莫不是在开玩笑吗?”马秋水问道。
“我这个人虽然很爱开玩笑,但只要涉及钱,就没有玩笑一说!”吴不有十分认真地道。
“看来想让吴先生得罪李玄,倒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萧不二叹道。
“萧公子话里有话,不过吴某倒觉得你说得确中要害!”吴不有笑道。
“第一个办法,显然我们费不了多少事,但这价钱实在高得有些离谱,还是说说第二个办法吧!”马秋水道。“第二个办法就是我设法除去李玄的面具,让他现出本相,然后,你们设法将其擒获,带着他的假面具到人前审问,这样一来,他原形毕露,势必难以抵赖,你们
再拿出之前的证据,就可以将其一举揭穿了!”吴不有道。
“这个办法虽然不错,但是还存在许多漏洞!”马秋水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