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胆的男人,找人家做什么?”
刚回到月桂楼,张氏便转过身,刚才一路憋得好辛苦,现在终于没人,忍不住咯咯娇笑,两根白葱般的手指在俏脸上羞了羞,模样儿可爱得一塌糊涂。
甄命苦毫无愧se,笑着说:“你闯大祸了,你还有闲心来取笑我?”
张氏笑着问:“我闯什么大祸了?”
甄命苦不答,眼睛上下打量起此时的张氏来,狐裘小袄,百褶长裙,蜂腰紧束,曲线曼妙婀娜,特别是胸前雄伟所在,挺拔高耸,鼓囊囊,颤巍巍,走起路来更是波涛荡漾,动人心魄,撩得人心痒难耐。
脸颊因热烈的舞蹈之后而显得红润异常,象牙白里透着一丝胭脂红,不是胭脂胜似胭脂,香汗淋漓,汗珠从她的鬓发滴落,如梨花带雨般娇艳。
成亲这么多年,他至今还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这千娇百媚的美人竟然是他的娘子,她就像是梦中那朵月se下悠然绽放的月桂花,香而不腻,恬淡悠远,永远都看不够,欣赏不够。
张氏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忍不住嗔道:“你快说啊!”
甄命苦这才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问:“你知道你的美se已经闯出大祸了吗?”
张氏脸一红,轻啐一声:“不理你,我要洗澡了,一会还要帮柳姐姐的曲儿配词呢。”
甄命苦一把拦住她的去路,将她逼到墙角,笑着说:“为夫说的是都真的。”
张氏被他紧紧地压在墙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呼吸渐渐地急促,仰起头盯着他,羞嗔道:“坏蛋,你都不嫌脏的吗?人家浑身都是汗啊,快点让开。”
“娘子的汗是香的,怎么会脏呢?让我闻闻,恩,真香,像玉兰花,莫非娘子你前世真的是一朵玉兰花?”
甄命苦在她脖子弯处深吸一口气,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一把捂住他凑过来的鼻子,嫌弃道:“你不嫌我,我还嫌你呢,快说到底有什么事,人家这么忙,哪有空跟你玩猜谜语。”
甄命苦不再逗她,笑道:“记得那个帮你画画的阎立本吗?”
张氏抬起头望着他,眼中带着不解,阎立本她倒是见过一面,一个彬彬有礼,看起来有些惊慌怯懦的年轻人,有些印象,却不怎么深刻。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