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血雾从他的脖子上喷出……
这人手捂着脖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呜咽,眼中带着无比的恐惧,倒在张氏的身边,浑身抽搐,不一会,某处软了下去,身体却凉硬了。
其他人已经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纷纷提裤闪到一边,神se惊恐地盯着眼前一身劲服的黑衣蒙面人,喝道:“谁!”
此时张氏手脚已恢复了zi you,一脚踢开躺在她身边的尸身,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拾起一旁的衣物,捂着羞处,躲在了一旁,看着那前来搭救的蒙面黑衣人。
那蒙面黑衣人显然是一个女子,那黑se的劲武服将她婀娜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曼妙,比起张氏来,也毫不逊se。
她也看了张氏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讶se,显然没想到张氏竟然没一点惊慌害怕的样子,换了别的女人,只怕早已吓得无法动弹,只知道啼哭求救了。
张氏此时也正看着眼前这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对方手中灵蛇般绵柔的软剑暴露了对方的身份。
三小姐。
那个曾经让甄命苦吃亏落败,将他剥光吊在树上一夜的女人。
张氏将嘴里的血全部吐出,一擦嘴角,向这名神秘的三小姐轻声说了声谢谢。
众匪终于从惊怖中回过味来,纷纷cao起兵刃,朝这三小姐砍杀过来。
三小姐的剑法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即使是在血花中,她舞动手中软剑的举手抬足间,都散发着一股柔媚如舞蹈一般的惊人美态。
然而,在那群劫匪的眼中,她却如同夺命的鬼魅,剑却如飘忽不定,形如致命的毒蛇,一剑封喉,中者无不一命呜呼。
当三小姐的剑从最后一名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的绑匪喉咙中拔出时,张氏惊呼一声“小心!”,飞快抬起手,刚刚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暗器飞she而出,银针she入了正准备向三小姐身后偷袭的那一名绑匪眼中,对方的兵刃堪堪擦过三小姐的鬓角,一撮鬓发从三小姐的耳鬓落下。
三小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死过去的偷袭者,显得有些吃惊,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转身走到张氏的身边,看了她洁白如玉的娇躯一眼。
此时的张氏用手臂遮掩在她胸口处,本来就雄伟壮观的胸脯越发挺拔饱满,颤巍巍白嫩嫩,嘴角还带着一丝鲜红血迹,让她看起来如一朵带着利刺的野玫瑰,娇艳yu滴却绝不是那么容易被采撷。
三小姐只是略微呆了一呆,很快回过神来,淡淡说:“走吧。”
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喂!”张氏在她身后叫住她,轻声说:“麻烦你给找件衣服。”
“地上那些人的不是吗?随便剥一件穿上吧。”
张氏看了看四周横七竖八躺着的绑匪尸首,犹豫了一会,站起身,走到一具尸身旁边,将他身下压着的那块白se被单给扯了出来,用牙齿咬着撕成几条布带,随意地在自己身上包裹缠绕了几下,打结,很快便成一件奇特却充满着野xing之美的服饰。
三小姐看着她从容淡定地做完这一切,眼中的神se越发地惊讶,张氏这时已经走到她身边,展颜一笑道:“走吧。”
三小姐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怕吗?我若晚来一步,你可就……”
“有什么好怕的,我相公杀的人比你还多。”
张氏一脸无所谓,其实她不怕的原因,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想起在南阳的那天晚上那个坏蛋一边亲遍她的全身,连脚趾也不放过,为她镀上一层口水膜,一边嘟囔着说着羞死人的情话,她就一阵身子发烫,甩了甩滚烫的脸颊,撩起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雪白jing致的小耳垂和她相公送给她的翡翠耳环,说:“快走吧,我要赶紧回去,不然我相公要担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