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吃痛,松开了她的唇,望着眼神迷离害羞的她,越发地难耐,求道:“好鹅鹅,为夫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就成全相公吧,相公这些天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张氏终于有机会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去找你的凌霜成全你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甄命苦被她用指甲报复性地掐了一下,疼得直哆嗦,哭丧着脸道:“看了你给我的信,我就来找你了,霜儿哭着不让我走,可我知道谁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骂她一点不识大体,不知轻重缓急,我的鹅鹅身怀六甲,又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这做相公要是还不知反省,还是人吗,亏她还是读过书,识得礼数的女人,再哭哭啼啼,看我不大耳刮子扇她!一通痛骂以后,她终于深刻认识到了犯下的错误,哭着跟我道歉,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找到你,让我代她跟你道歉,她说了,以后不再跟你斗气,和你好好相处……”
张氏用“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说:“把你大耳刮子扇她的视频录下来给我看我就相信。”
甄命苦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娘子只要肯跟为夫回去,为夫为你现场演示,何必看视频呢?到时候别说大耳刮子扇她了,就算娘子想大耳刮子扇我,为夫也是甘之如饴,左脸扇着不过瘾,右脸侍候着,让你左右开弓扇个痛快,完了我还问你手疼不疼。”
“噗嗤——”
张氏哪还绷得住,脸上冰雪消融,手也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他的要害,心中所有的委屈因为他的出现,早就烟消云散,轻啐了一声:“贱骨头……”
甄命苦见有机可乘,正待与她作进一步的亲密交流,她却转过身去,夹紧了大腿,不让他得逞,若无其事地问:“昨天晚上溜进我房间的采花贼溜是不是你?我找你的时候躲哪了?”
“为夫在床底下默默守护着娘子。”
张氏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又问:“你躲起来安的什么心?”
“为夫对娘子你能安什么心?当然是一片痴心。”
“哼,一片坏心吧,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想看我会不会跟别的男人勾搭,好找借口休了我,跟你的凌霜双栖双飞是不是?你那点小心思通吃都能看出来。”
甄命苦嘿嘿笑道:“娘子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我可跟你说,那个张公子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眼的,看你的时候眼睛咕噜噜地转,色迷迷的,我要再年轻几岁,依着我这暴脾气,眼珠子给他挖出来……”
张氏眼中闪烁着欢喜,嘴里却啐道:“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躲在暗处,偷看窃听,鬼鬼祟祟,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
甄命苦振振有词:“我不是好人,可我再不是好人,也是我家鹅鹅的相公啊,俗话说龙配龙凤配凤,老鼠配个会打洞,娘子与我就算只会打地洞,那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是好人我自豪我骄傲,不然也娶不到我如花似玉的美鹅鹅,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家鹅鹅不受采花贼和色狼的觊觎,保护自己的私有财产,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