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次醒过來的时候,她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在那一刻,她怀疑难道她是在做梦,萧砚还沒有回來,而她也沒有被绑架,那些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不可能吧!
可是如果那是真的,她是被绑架了吧!现在躺在床上算是怎么回事,现在肉票的待遇规格都这么高了。
她的头还有点疼,有些虚的从床上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以后,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擦……这根本就不是她家,也不是她的房间呐。
本來头只是有一点疼,但是现在居然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起來了,估计是被绑了之后的后遗症,话说她不会真的被别人给掳走了吧!只是这待遇还不错,房间里暖暖的,高床暖枕的。
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才感觉到脑子里清明了一些。
她掀开薄薄的被子,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了起來。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嗯……除了刚开始醒过來的时候头有点疼之外,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整整齐齐的,突然地全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绑架的人。
现在她也疑惑了,难道不是绑架吗?
如果不是绑架,那将她强行掳过來又是为了哪般呢?
她觉得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不管对方将她带过來是为了什么?她必须要离开这里。虽然她并沒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对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掳过來,一定是沒安什么好心的。
好在她曾经好歹是那么有名的神偷,想要离开这里应该并不算困难的事情吧!尽管她的身手已经生疏了,但是好在底子还是有一点在的。
她看了看,除了门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窗户,这个窗户并沒有安装防盗窗,她低头看了看,她所在的位置是三楼,下面就是一个小花园。
这种建筑在这里并不少见,应该是一幢精致的小别墅了。
初步判断了一下,从这里离开并不是很难,想将这个锁起來的窗户打开对她來说并不是很难,根本就不做细致的考虑,她直将就放弃了那扇门,想将锁着的窗户打开,从窗户这里掉下去。
她伸手在头上摸了一把,想将头上的发夹取下來,只是伸手一摸,她的手一僵,居然沒有。
她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分明就是将披散的头发给扎了起來,但是现在她的头发却是散乱开來了。
看來抓她的人挺细致的,居然将她的大杀器给顺走了,难怪会这么放心的让她在房间里呆着,沒有人看守,也沒有将她绑起來,原來是因为算准了她逃不掉。
不知道应该算是她运气好,还是绑架她的人太自负了。
看在房间里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其实还挺普通的,真心沒有看出來有任何的不同。
她打开床头柜,里面倒是有很多细密的铁丝,只要拿到这些铁丝她就有把握将窗户的锁给打开,她很熟练的从床头柜取出半截弯曲的铁丝出來,露出自信的笑容出來,她有一段时间沒有试过手了,不知道当初学的那些,又有几成还给了师傅。
她将铁丝给掰直,走到窗边,打算打开窗户。
只是她一低头,脸就彻底的黑了下去。
这窗户的锁眼居然被堵上了,刚开始的时候她沒有发现,她低头仔细的看了一下,居然是风干了的胶水,擦……这是巧合,还是人为的,这不是在逗她玩呢吗?
她生气的拿铁丝往那个锁眼里捅了两下,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的,气的她咬牙切齿的,现在唯一的退路沒有了,难道她要呆在这里坐以待毙吗?她好不甘心啊!
收起铁丝,看了看,如果想要出去只有从门那里出去了。
只是不知道门有沒有被别人做下手脚,不管了,她已经被别人绑架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别人撕票,只要钱一天沒有拿到她就是安全的,她倒不是特别的担心。
如果可以出去的话,可以先打探一下情况。
她走到门边沒有立刻打开房门,而是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外面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还是外面根本就沒有人。
沒有听到声音,她的手搭在门把上面,试着拧了一下。
结果只听到咔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她却听到了。
她一下子就变的很激动了,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门居然被打开了,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同时也在怀疑,难道真的不是绑架吗?
把她全须全尾的带回來,高床软枕的伺候着,连门都沒有锁,这真的科学吗?
她拉开房门,小心冀冀的探出头看了看,外面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