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我不行?!”
权郁脸狰狞得可怕,一点点朝我逼近,似乎又想咬嘴?
“别扯淡!”
我一把将他撑开,继续着理直气壮,诡言狡辩,
“现在重点是说你不行吗?说的是你和楚依依有一腿!休想回避!”
有意将“不行”两个字说得很大声。
“腿你大爷!!”权郁气疯了,唾沫四溅的怼回,“看不出她是故意来挑事吗?!”
无非就是想用谎言来糊弄我,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老娘虽能做到不中招,但也知今晚不宜再纠缠“劈腿”的话题。否则我就是给自己挖坑,这厮有个强而有力的理由为自己开脱,那就是……
温泉酒店,米飒和权赫的偷情!
唉,没办法,见好就收吧!
但也绝不忘记我今晚的终极目标:逃脱他的惩罚!
“你说什么?”我故作很吃惊,装傻的问道,“你俩没事?她,她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权郁一眼看穿……
“装!再给老子装?”他冷冷说着,犀利的目光足以将我凌迟处死。
可我丝毫不畏惧,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反击道:
“谁装了?姓权的,休想倒打一耙!直说吧,你俩到底几个意思?!”
权郁烦透了,但碍于他自己心里也有鬼,一时也不好强逼,只得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
“我说了,楚依依就是故意来挑事的,宝贝儿你要信啊!”
“叫我怎么相信?!你特么如果这阵子没出轨,楚依依怎就知道你那方面不行?”
偏要提这货不行!
哼,气死他!
显然这招对权郁很管用,瞬间他气得脸扭曲……
倏地一下,那张魔鬼般狰狞的脸逼近:
“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出不了门?!”
吓得老娘身体一抖,立马将语气缓和下来:
“等等,有话好说!”
同时,悄摸吧唧将他那只魔掌抽开。
见权郁也没再强行邪恶下去,我便顺着他的话,皱起眉头故作疑惑状:
“你是说……楚依依还想着让咱俩吵架?”
“你说呢?!”权郁恼怒的白了我一眼,“白痴!”
“可为毛啊?难不成这女人对你……”
“这不明摆着吗?你老公我魅力大,楚依依欲罢不能呗!”
权郁一副很骄横的样子,正中我下怀。
“可你不是说,她爱的是权赫吗?”我立马拆穿。
权郁却丝毫没有谎言被揭穿后的惊慌,还冷笑一声将计就计,挑挑眉道:
“你就没想过她是受权赫的指使吗?赫皇最擅长给女人灌迷魂汤,之前庄园葡萄藤下的那次,你忘了吗?”
老娘不中计,还顺着他的话,完美转移重点:
“可权赫怎么就知道你……早泄?”
存心说出某不堪的两个字,说完后,我使劲抿唇忍住偷笑。
气得权郁勃然大怒,却又拿我没法,只得重重拍了下我脑袋,吼道:
“泄你大爷!!你不懂就别胡说!”
“行行行,算我口无遮拦,好吧?”
我故作恼怒的摸摸脑袋,以示愚蠢之态,故作疑惑的追问道,“那你说说看,权赫怎就知道你的秘密?”
讲真,此刻权郁已被我气到不行!
但也知不宜再接话下去,某女的装模作样还能逃得过他窥心者的眼睛?没空陪我演戏,他很清楚我今晚是要躲过什么。
于是,权郁慢慢将身体压下来,勾唇阴笑道:
“想知道?就跟我去浴室!只要你乖乖让老公鸳鸯戏水,和权赫之间那点事,老公一五一十告诉你。”
此时权郁口中“和权赫那点事”,指的是某死男人那晚“致命的失足”,具体在前文中已有介绍。
权郁想把这破事“添油加醋”的向我坦白,改编版本,将他和权赫都说成“受害者”。
可我哪有心思去联想这些?此时不够警觉,还以为他要说的无非就是兄弟俩成长中的那些破事,权赫已对我倾诉过的那些……
于是我不以为然,继续着表演:
“行!”我大义凛然的推开他,义正言辞道,“但这个不急,现在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权郁懵了下:“啥事?”
“米飒绝不甘心被楚依依和权赫这么挑拨,老子现在就去报仇!!”
说着,我倏地起身,带着“一身正气”向门口走去。
才走两步……
尼玛,头发又被那厮拉住。
唉,改明儿老子一定去剃个光头!
“哼,找谁报仇?权赫吗?”这货冷冷看着我,说得那是一个嘲讽!
话里的弦外之音,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但老子不怕,一如既往大义凛然的喊道:
“没错!不止是权赫,还有楚依依那婊子!哼,狗男女两次联手给咱俩挖坑,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今晚就去手撕他们!”
讲真,这一刻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戏子。
一想到某死男人把第一次给了楚婊,老娘还真就想手撕他俩!
“少扯淡!!”
终于,权郁受不了我这蹩脚的演技,唾沫四溅的吼道,
“不就是想出去跟权赫偷情吗?绕这大个圈子干嘛?!”
“……”我愣。
这话他不提,倒也罢;
此时一提,还让我不由得想起刚才权赫在地下停车场……
要不要出去找权赫好好谈谈,把话说开?
得得得,管不了那些!
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身上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