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板一眼接着道:“无定河水患,皇阿玛心忧,儿臣自当竭力为皇阿玛分忧,也盼着早日将无定河治理安定,让两岸百姓院里水患之苦。”
“哈哈哈,三弟四弟说的好,你们才刚刚当差就能如此勤勉,大哥瞧着也欣慰。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急,”大阿哥说着拍了拍两个弟弟的肩膀:“往后需要你们的差事多的着,也不能过于拼命。”
他说着又看向康熙:“儿臣也求皇阿玛不要过于操劳,千万保重龙体。”
康熙又点点头,对三个儿子的表现都很满意。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是他幼年时期盼的皇家的样子。
“今夜月色不错,待会朕待你们去亭中赏月,你们兄弟三人各赋诗一首写写咱们这次勘察河道的事儿如何?”心情好,兴致自然就高,康熙笑问。
三阿哥文采在皇子中从没拖过后腿,此刻自然不会怂。不仅不怂,甚至还有特特含笑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四爷。
这个办起差是来一点也不含糊的老四,这个才收到娴儿书信的老四,总算让他有机会能压他一头了。
他的眼神,四爷没理会,只是不知觉的再次轻轻摸了摸放在袖口的那封书信。
已经记不得这几天以来是第几次触碰了,碰一次就觉得指尖微烫似的。
“诗”,一听到这个字,不知道为何指尖就有些异样。
站在几步外等着听吩咐的苏培盛微微抬着眼觑了一眼自己主子,有些纳闷四爷到底是怎么了,手腕不舒服?这几天四爷怎么忽然多了这么个摸手腕的习惯动作?
远在几百里之外,正被十四阿哥缠着教他认字的楚娴忽然无声笑了。
这已经是第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