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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好不容易大阿哥不直接反对了,但也没怎么配合过。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他皇阿玛挣军功。
揆叙总觉得,如果让大阿哥知道惠妃对四福晋下手,如今还灭口失败,可能他要冲到钟粹宫和惠妃算账。
管家看出他的意思,想了想又劝:“爷,大阿哥毕竟是惠妃娘娘的亲儿子。这事儿若是不找惠妃娘娘讨主意,您将来被娘娘责骂怎么办?若有大阿哥在前面盯着,无论事情办成什么样,肯定怪不到您头上。”
“更别说,如今那宫女已经进了步军统领衙门,咱们的人找了多少空子想下手,偏偏都是死胡同。这事若真的升堂审理,到时候惠妃娘娘就算能撇清自己,地位必然下降。”
管家继续道:“爷,还是派人去跟大阿哥讨个主意吧。下面的人瞧见他送大福晋和孩子们出城,往城西皇庄去了。若是快些,还能赶得上。”
揆叙自然知道管家是为他好,思来想去也觉得是这么理儿,便换身衣裳准备出门:“这事儿我亲自去找大阿哥。”
拿着腰牌,骑上快马,纳兰揆叙除了城。
大阿哥一家乘马车,又带着好几个孩子,晃晃悠悠走得慢,没多久就赶上了。
揆叙追上去,把大阿哥叫出来,请了安便问:“大爷,娘娘怎么了?”
大阿哥眼眶还红着,正想着等把福晋孩子都送到皇庄,然后就回紫禁城去找康熙爷求情呢,一听纳兰揆叙问这事儿,就怒火冲天。
“额娘病了。”他实在不好跟人说她额娘被怀疑偷人,然后被皇阿玛关起来了。
“病了?可严重?是天花?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