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什么动静都没有。
纪云秀又接着道:“益民啊,你听话出来吃饭吧,今年是你第一次考科举,考不中是正常的,咱们三年后再考,主要是你得看开啊!”
那曹有力都快三十岁了,不也依旧没放弃吗?
四五十岁考科举的也大有人在。
她的儿子才十八,小着呢。
里面依旧没有声音。
这下纪云秀心里慌了,“益民,你开开门,开开门给娘说说话好吗?”
“你别吓唬娘啊!”
苏大壮也很担心,走过来道:“苏益民,你要是男子汉就给我打开门,一次没考中算什么,下次再考便是,快开门!”
他们夫妻俩连着喊了好一会,里面就是没有动静。
苏大壮急了,一脚踢开了门。
屋里苏益民躺在地上哭的跟个泥人一样。
“儿啊!”纪云秀吓得花容失色,“你这是咋了?”
望着平时意气风发的儿子变成了现在落魄的样子,她也不禁潸然泪下。
“益民,益民……”
苏大壮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将他扶起心疼不已。
苏益民哭的嗓子都哑了,“爹,娘……呜呜呜,我好没用啊!苏运行都能高中,为什么我不能?”
若是这永义里坊的考生都没中就罢了,偏偏苏运行高中了,又偏偏苏运行还是他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