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早些回到太子府,也不怕苏承逸会对付他。
 
可是,摸着阿锦的滚烫的额头,再想到自己背后的伤,摇头否定自己最初的决定。
请来大夫,大夫看着阿锦发烫地四肢无力,红唇泛白,额头直冒冷汗,怒得瞪着苏倾城大骂:
“做夫君的怎么照顾娘子,都烧成什么样了?再烧下去命都没了?”
苏倾城没有反驳,专注着阿锦,问道:“那她没事吧!”
“废话,你想她有事啊!”大夫没好气地回道,双目扫视着苏倾城上下,最后落在他的绝色面容上,怔了怔。
“这是药方,快去抓,煎好!”大夫写下药方,气恼地说道。
哪有这样的男人,自己娘子都照顾不好?长成这样,简直是祸水,想谋害妻子再娶吧!
“哦!”苏倾城接过药方,道:“哪儿抓药?”
大夫本想破口怒骂,瞧到苏倾城冷漠妖孽的面容,被他身上的傲气与寒意怔住,淡道:“药店。”
“算了,我替你去抓,银子拿来。”大夫无奈地看了苏倾城一眼,拿起药箱道。
“银子?”身为太子的苏倾城,怎么会将碎银带着身上?
“傻愣愣的!”大夫当时对苏倾城做出评价,漂亮的皮囊却是一个傻子,也难怪,照顾不好自己的妻子。
“你留下药铺名字,过些日子我三倍还你!”苏倾城反应过来。
“你!”大夫气得无语,指着苏倾城,看病没有银子,那请什么大夫?
他今日算是栽了,碰上个漂亮的傻子。
“下次还!”苏倾城扭头看着大夫,说了句理直气壮的话。
“我还明天饿着肚子,明天一块吃!”大夫气道,他是栽了,可怜床上病得半死不活的娘子。
对着一个气势汹汹的大夫,苏倾城愤怒不起。
“这件衣裳抵给你!”他不会求人,起身脱去红裳扔给大夫,这衣裳是安城最出名的师傅定制的。
大夫瞪大着眼,见到苏倾城裸着半身,红了脸,嚷道:算了,当我倒霉!记得把你娘子的湿衣服脱掉,不然病得更重。”
然后再盯了苏倾城面容一眼,慌忙逃出房门,临走时摇头叹了句,“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祸水!”
苏倾城坐到床边,俯身摸了摸阿锦的额头,还是这般烫。
大夫说,要把阿锦的湿衣裳脱去,不然会加重病情。
苏倾城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可碰到阿锦的衣裳,手心划过一阵颤栗。
犹豫了许久,他讥讽地自嘲,他在怕什么?虽说这个女人他是如此地厌恶,她对自己也算仁义。
有恩必报,他苏倾城不喜欢欠人什么。
于是,利落地脱去阿锦的外衫,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去。
触到亵衣时,苏倾城脸色微微发红,合了双目乱剥一通。
很久过后,他不断地刮摸着嫩滑的肌肤,触到不该触的地方,而那件亵衣依然在,双手逐渐升温炽烫。
最后,深吸了口气,只好睁开了双目!
可是,苏倾城睁眼时,看到阿锦清淡的双眸瞧着他。
“你醒着?”心底一阵恼怒,她竟然醒了。
“我自己来!”阿锦也红了脸,看着苏倾城,哑声道:“你的手?”
苏倾城恍然,他的手正敷在阿锦的胸前,满头的热血下涌,面色越发烫热。
他慌忙缩回手,努力地平复表情,冷了声音,“本太子还以为你要死了?”
阿锦大半身子缩在丝被中,露着半张脸,盯着苏倾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