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亦灼打完电话，暮西主动跟他说明一些情况：
“凤家之前就在自己的圈子里传布凤大小姐死亡的消息，大院那边应该基本这么认为，这个真消息，他们反而会想办法压下去。”
江亦灼摇头。
“不管怎么样，先做好准备，现在没有能完全压住消息的人或者家族，一旦传开，说不准他们摆烂，盯准宁宁和暮家小子在AGA的事，把暮家江家拉下水。”
暮凤两家处于敌对，江家有了倾向暮家的表现，凤家就不可能让江家置身事外。
一个人的表现，也许说明不了什么，但这个人做了什么后，家族的反应就能说明这个家族的本质。
凤大小姐前几年在四九城的表现，和凤家对她的纵容态度。
对这样的家族，防备些总没有错。
要脸的人，对上不要脸的人，总是会吃亏些。
江家的脸不能丢，所以，他要先预防。
暮沉点头。
“去把凤素依在AGA期间的动向，查清楚，做个整合文档备案起来。”
江亦灼赞许地看了暮沉一眼。
“好小子，脑子转得挺快！”
查清楚凤素依在AGA的动向，看见有泼脏水的苗头，就把这些甩出去。
看凤家还怎么泼！
暮沉笑着接受江亦灼的称赞。
暮西：“……”有些看不下去了。
凤素依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整合起来了，最多就是把这次事故给补进去。
他们家三爷有八百个心眼儿呢，做这种事不要太顺手。
现在却装出刚想到要做……
啧啧，这样一表现，就好像很清白似的。
拆穿是不可能拆穿的，领了命，暮西跑得飞快。
免得他家三爷的滤镜碎得更快。
江以宁问：
“西京郊的医院还没定下来吗？”
江亦灼耸肩。
“上次投标出了贿赂事件，卫生局那边差点就翻了天，花了不少功夫才做好内部清理，听周主任说，月底才会二次投标，而且投标门槛提高了不少，划掉不少私人卫生机构。”
顿了顿，他忽然笑了起来，满脸幸灾乐祸。
“因为这个原因，凤家和司徒家一直跟卫生局玩拖延，拖到最近，才终于把资格谈下来，照我看，就算这两家把医院的建造权拿到手，最后也不一定能建得起来。”
凤家和司徒家为了达到这个门槛，除了多花好几倍的钱，还要按照要求先把三甲医院标准的医疗资源落实下来。
这两家子，一个没有经营过医疗行业的，一个是外来的家族，哪能一下子就把这些准备好？
按照第一次投标的标准，他们可以在医院落成前才准备好这些东西，也就是说，他们有一到两年的时间去做准备。
现在却要在投标前准备好。
两家的合作越来越混乱，还没了凤素依这个联姻对象在中间做桥梁。
之后，分工和利益的分配，还会继续乱下去。
妥妥的一场撕B大戏，在后面等着呢！
江亦灼认定，第一次投标是这两家在背后搞黄的、
好了，后面也如他们的意思，重新再投标。
却要投进去更多的钱和资源。
真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即视感。
他甚至还有点期待，这两家子能投个大钱进去，把标投回去呢。
这样才有戏看！
江亦灼想乐了，忽然伸手拍了拍暮沉的肩膀。
“好小子，算你有眼光，你最好一直保持这眼光，千万别瞎！”
选择了宁宁，选择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