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慧听了,“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抓起抱枕打了他一下,笑嗔道:“什么呀!”
苏泽见她笑了,便笑道:“你若是不喜欢他,就让他离你远一点嘛!整天像个苍蝇似的围在你身边,恶不恶心?!”
范晓慧听了,马上瞪圆眼睛道:“他是苍蝇,那我是什么?”
苏泽见了,妥协地笑道:“好吧,蜜蜂,蜜蜂可以了吧?”
范晓慧方才满意地笑了,又道:“哎呀!别总说他了,我是不会对他动心的!”
“果真?”苏泽认真地看着她,马上接口道。
“听你这口气,是质疑我的意思?”范晓慧也认真看着他,笑道。
苏泽想起那些暧昧的照片,迟疑了一下,掩饰道:“没有。”说完,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道,“那我走了。”
范晓慧说了声“好”,送他出来。
且说牧小军,见事情已引起苏泽的注意,便是离目的迈近了一步,也不管晓慧对他态度如何,自己是更加殷勤了。
上官芙蓉每日和苏泽很少交流,秦娇娥夫妇对她也是客气有余、亲热不足,她待在苏家,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因此,便把烦躁和不满撒向陈默,抱怨他做事效率太低。
陈默受了上官芙蓉的气,便把牧小军找来撒气,说他简直就是吃白饭的,连这点事都办不妥。
牧小军不服气,因说道:“追女人这件事,不得花点时间成本?不然,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陈默一时被他问住,却仍强词道:“让我教你,你用用自己的脑子好不好?!”
牧小军无法,略一思忖,低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下猛药了。”
陈默听了,愕然道:“什么猛药?”
“你这么一个明白人,怎么倒糊涂了?”牧小军道,“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陈默听了,不等他说完,便道:“你想霸王硬上弓?我告诉你,人家若告你性侵,你可别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牧小军笑道:“你以为我是个人渣啊?去干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只要我们有范晓慧和我有染的证据,她便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说完,狞笑了几声。
陈默围着牧小军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着他,用颇为赏识的口吻道:“我一直都没看出来,原来,你还真是个人渣啊!”
牧小军得意地笑道:“过奖过奖。”
“来,仔细说说,你想怎么做?”陈默又坐回原处,问道。
牧小军便趴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半天。
陈默听了,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说罢又道,“我等你的好消息,去吧!”
牧小军应了声,转身去了。
牧小军离了公司,便给上官芙蓉打电话,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并请她帮忙。
上官芙蓉本不愿如此纡尊降贵,但想到自己未来的幸福,只得同意了。
是日上午,她打电话给范晓慧,约她出来见个面。
范晓慧想到芙蓉每次约她,她都抱着良好的愿望而去,结果却总受欺侮,因说道:“对不起,我很忙,没有空。”
上官芙蓉知道她是推托,忙道:“我们三个人的事,你不想解决了吗?”
范晓慧道:“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需要解决。”
“井水不犯河水?!”上官芙蓉怒气冲冲,提高声音道,“你都到别人的井里打水吃了,还说‘井水不犯河水’?!”
范晓慧听了,无言以对。
上官芙蓉见她不为所动,便撒谎道:“苏泽有话让我告诉你。”
范晓慧道:“有什么话让他自己跟我讲。”
“他说他不想见你。”上官芙蓉马上道。
“不想见就算了。”范晓慧道。
“也就是说,你主动退出?”上官芙蓉咄咄逼人地问道。
范晓慧无语——
在这场三个人的角逐中,自己的处镜还真是有点尴尬——若说没有参与,她确实付出了爱,也接受了爱;若说参与了,又从没主动联系过苏泽,并要求他什么。
有没有参与都难界定,又何谈退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