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鸿潜自是被那黑蛇精吸了真气、困了千年呐,此一时,感觉连一个小妖都战不过。
越是心急越是被那小妖缠向山洞深处,心中惦念恩主,却被那小妖拖住不放,真是越急越乱呐,脚下一个没留神,“扑通”一声跌倒,顺着一面石坡轱辘下去,摔个头昏眼花。心下苦道:“吾死不足惜,不想,一念之间,竟害了恩主!”遂放声痛哭。
忽听得“噗嗤”一声,睁眼见为首一白面书生模样之人,手起剑落斩了小妖。鸿潜暗思:“此一行人,必是寻恩主而来,恩主有救!“遂跪地大哭,道出恩主困于火中。
且说来者正是云雅,但见云雅闻听此人言罢,脸色大变,银牙咬破红唇,命鸿潜前头领路。
却说那媚巳、妃巳,见小妖引走了鸿潜,遂踏过了巨石,且行且脱下衣裳,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条薄裙故作袅娜之态,腰肢微摆如弱柳扶风来至金粼羽近前。人未到,声先到,一阵“咯咯“的笑声如银玲摇响,尽呈妩媚之态。
“金粼羽,你与吾姐妹缘分自是不浅。你若愿意吾姐妹服侍你左右,吾姐妹誓死不离。今日你之灾,幸遇吾姐妹,想那欲火之焚,必是痛断筋脉,再遇此地脉之火更是猛烈无比。不出三个时辰,必将你心脉焚成一把灰,即便是你有天大的能耐,纵算是引来天河之水也灭不了。”媚巳言罢,看向金粼羽,眼波之中尽传娇滴滴情意。
却见金粼羽双目紧闭,宁心息气,宛若一尊白玉雕像般屹立火中,自是纹丝不动。
虽面上流露痛苦之色,却难掩俊郎仙姿,犹如一尊郎月挂在漆黑的天幕,群星不尽暗然失色,直看得二妖恨不得一口生吞了金粼羽。
却说珊瑚朵回到寝室,见媚巳、妃巳往回走时一小妖急急与其耳语,便悄悄尾随在后。这一时,珊珊朵在洞外倚壁而立,心下暗思:
“媚巳、妃巳之敌,必是吾之友!”
却说金粼羽虽被欲火焚身,但其自运体内功法形成一层光罩,媚巳、妃巳也接触不到其身。
半晌过后,急得是媚巳、妃巳手足无措、抓耳挠腮,似那贪腥的猫儿隔着鱼缸抓里面的鱼儿,干着急也吃不着。
忽见妃巳,径直奔金粼羽而来,娇滴滴的话儿直接递到跟前,抬手间欲要抚摸金粼羽的肩膀。突然,一阵火花噼噼啪啪炸响,烈焰窜得老高,吓得那妃巳倒退个趔趄,手似是被火焰灼痛,脸色突变,怒道:
“无礼狂徒,不识好歹,你若求死,吾姐妹助你立刻暴毙!”
“金粼羽,吾姐妹虽谈不上仙姿,却也比得过国色。今日,放下女儿之羞涩,宽衣解带,也称得上解救于你,你却看一眼都不看,甚是羞辱吾姐妹。你心下何意,讲来?”媚巳怒拍石壁问道。
“二妖,罪孽深重,杀生害命,纵算吾除不了尔等,尔等也必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金粼羽怒道。
“金粼羽,你死到临头嘴硬!给吾杀!杀!”媚巳咆哮道。
突见媚巳、妃巳倒退数步,运气力猛然拍向那火苗,只闻得“砰”一声闷响,那火焰瞬间变大数倍,一瞬间,高几丈的洞口被火光填满,金粼羽淹没在火焰之中。
金粼羽突感一股阵痛涌入心口,似是心脉欲裂一般,口中一腥,喷出一股鲜血!恰在此时,一阵冰雾袭来,仿佛一条冰莽盘踞金粼羽周围,不断呵出冰冷之雾气,话说此冰蟒正是珊瑚朵。
却说此时,鸿潜引云雅一行人,急急从山洞深处赶来,见二妖拔剑就刺,挥剑就砍,恨不得立刻将其剁成肉泥!
二妖一惊,向后倒退数步,见是波兰花一行人,不禁哈哈狂笑道:
“波兰花,金粼羽今日,拜你幽兰之毒所赐!”
“呀!”
闻得波兰花撕心裂肺怒吼一声,持剑疯了一般扑向二妖,众人跟上,瞬间打斗在一处。
且说波兰花,刚刚鸿潜在前领路边走边说,似是听到金粼羽被地脉之火围困焚烧,心下忐忑不安。
此一时,从山洞深处赶来,突见前面山口之处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困住之人正是金粼羽,那幽兰之毒的一抹黄光她自是认得,一瞬间,只觉得眼前天昏地暗,头脑一片空白。
却说云雅提剑直奔火焰之处,见金粼羽打坐中间,口喷鲜血,四周烈焰纷飞,禁不住潸然泪下,泣曰:
“师兄,云雅来迟一步!”
未闻金粼羽答话,似是欲昏厥,云雅正不知如何,突见一条冰蟒在金粼羽周围盘旋而出,落地成一红衣女子言道:
“云雅,吾观你与此人情感自是不浅,若救此人,必献童贞。你勿要疑吾,吾以腹中之子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