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雪步步紧逼,方化宇连一点退路都没有,不仅方化宇满脸为难,方家所有成员都愁眉不展。
尤其方谨言,如果权衡利弊的话,陈青当然不是方家最有利的合伙人,虽然陈青是个潜力股,但江家的实力实在太强了,一个年轻人想战胜江家,谈何容易?
所以方谨言觉得,方化宇肯定会选择江家。
果然,方化宇迟疑许久后,终于做了决定,笑呵呵地看着江红雪二人说:“江三少,方家希望永久和江家合作。”
“很好。”江红雪满意地笑了,方化宇倒不算太顽固。
江南燕点点头,淡笑道:“既然方老爷子有这份诚心,我想我们两家应该能成为永久的朋友,回头我也会把方老爷子的诚意,告诉家族中的长辈。”
方化宇挤出笑容说:“有劳江少了。”
时间不大,江红雪二人便起身走了出去,客厅里很快便只留下方家几个重要成员,方化宇坐在沙发上,叹气说:“方家从来没抛弃过朋友,唯独这次,老夫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陈青?”
方家几个长辈听到这话,都出声给方化宇找台阶下。
方谨言也点头说:“爷爷,您是一家之主,必须顾全大局,换成是我们,结果应该都一样。唉,陈青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惹江家这个庞然大物,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方父也说:“谁说不是呢,听江红雪的意思,这次是和陈青死磕到底了,以江家的实力,想出掉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
方化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末了看向方谨言说:“谨言,不管咋说,陈青都帮过方家,做人不能过河拆桥,虽然方家言而无信,但绝不能恩将仇报。你抽点时间去找陈青,让他明白方家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常言道,马老滑人老精,方化宇处理事情,终究比方谨言等人考虑得长远一点。
“爷爷,我等会就去找他。”方谨言说。
“你过来,我再跟你说几句话。”方化宇招了招手,等方谨言走过去,弯着腰将耳朵凑过来,方化宇压低声音耳语道:“顺便告诉陈青,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要他离开南方,江家未必能把他怎么样。我给你说的这些话,除了陈青,谁都不能说。”
“爷爷,我明白。”
方家一个别院里,江红雪和江南燕两兄弟坐在院子里,面前放着一壶好茶,江红雪倒满一个茶杯,放在江南燕面前,说:“二哥,多谢你为我的事情操心,这份情谊,红雪必定铭记于心,永生不忘。”
江南燕淡笑道:“三弟,如何说的这么严重,你我是兄弟,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点小事还不足挂齿。”
喝了口茶,江南燕又问:“三弟,我听说陈青也是个难啃的骨头,尤其在武道方面,很有天赋,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陈青再强,也只长着一个脑袋两只手,又不是三头六臂,除掉他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