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洁姐，衣服到了吗？要我说啊，还是你们销售部路子野，随随便便就能找到那么多品牌方的赞助，要是没你们销售部帮忙啊，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钱文斌大剌剌地闯了进来，没看到其人，就已经听他把这销售部的沈燕洁给好好地夸了一通。
“呦，王总终于回来了呀！”
他显然没想到会在服装间看到王一凡，愣了一秒，随后就下意识地就变了一副腔调。
“钱文斌，你别阴阳怪气的，找抽呢是吧？”
王一凡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这货竟然敢在他离开的沪市的时候搞东搞西，说什么这一次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揍他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面无表情的王一凡，钱文斌吓了一跳，忙道：“王总，我这是高兴的，看到你回来很高兴！”
他还真有些畏惧王一凡，感觉几天不见的功夫，王一凡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希望你是打心眼里高兴的！”王一凡冷哼了一声，“我之前给你下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钱文斌一脸便秘的表情，讪笑着回道：“还没有，我马上就去办，马上就去！”
他也不等王一凡说些什么，立刻头也不回地除了服装间，等走的老远老远，这才回头瞪了一眼，好似能透过空间看到王一凡似的。
“得意什么，有你的苦日子，老子会看着的！”
他心里嘟囔了一句，这才好似平衡了一些。
“弄这么些衣服是要干嘛？”
此刻的钱文斌，在王一凡眼里，多多少少更像是一个小丑，他没多加理会，而是问道程方洁。
“是用来给艺人拍摄用的！”
程方洁小声地回答了一句，还怯怯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王一凡。
虽然底下的员工并不清楚上层的变动以及领导们的想法，但他们还是可以从许许多多的事情当中猜到一些，尤其是凯文、钱文斌等人并不避讳的情况下，便是程方洁也能猜到，王一凡在艺人部的位置并不稳当。
王一凡并不再问，问下去，只会让他自己丢丑而已。
艺人？艺人部什么时候有了艺人？
又什么时候可以开展工作了？
这个销售部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当初初定艺人部的员工的时候，销售部老大杜威可是连微信都懒得回，总不至于现在还热情地支援一名员工吧？
……
王一凡当然知道，这些问题都不是关键，最为重要的，终究还是他在艺人部的定位的问题，在尚未形成足够的自身力量及团体实力的情况下，老白对他的支持与否，成了左右局面的唯一根本。
这一点，是让他感到沮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