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清河军涌入了镇内,沿着仅有的两条街道向前冲杀,镇内顿时变得喧嚣起来。
“怎么回事?”
一名醉醺醺的南方军军官听到了外边的喧嚣声,推开了院门大声的询问。
“没事——”
已经冲到他跟前的一名清河军士兵在说话的同时,锋利的战刀已经刺进了南方军军官的身躯。
这名南方军军官惊愕的看着这名满脸笑意的清河军士兵,再看到他身后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清河军队伍,身躯软绵绵的扑倒在地。
院内的十多名南方军的军官也正在饮酒作乐,看到出去看情况的军官身躯瘫软在地,一名拎着滴血战刀的清河军士兵跨入院内,也是大惊失色。
“贼军,贼军杀过来了!”
这十多名南方军军官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急忙的去抓自己的武器,满桌的菜肴哗啦的倾覆在地。
“杀!”
二十多名满脸凶光的清河军士兵闯入了院内,对着这些手无寸铁的南方军军官扑了过去。
“噗哧!”
“啊!”
这些南方军军官丝毫没有料到清河军会杀到跟前,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军官们,此刻狼狈不堪的闪避劈砍而来的战刀。
可是清河军的士兵却也不会手下留情,仅仅几个回合的功夫,南方军军官就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血泊里。
当这一队清河军士兵浑身是血的离开院子的时候,院内横七竖八的都是南方军军官的尸骸。
而在外边,清河军的士兵们以十人队,百人队为单位,挨个院落,挨个房间的进攻。
木门的碎裂声,兵器的金铁铿锵声响成一片,毫无戒备的南方军士兵被杀的屁滚尿流。
在镇子的中央广场上,聚集着大约五百余名南方军的士兵,他们听到街道上传来的喊杀声,也是在军官的呵斥下,立即扔掉了酒坛,抓着兵刃集结了起来。
“贼军偷袭,随我杀敌!”
他们刚集结起来,就看到一队清河军士兵撵着几名跌跌撞撞的南方军士兵闯入了镇中央的广场。
看到这些浑身是血的清河军士兵,领头的南方军军官冷喝一声,五百多名南方军就嗷嗷叫的扑了上去。
酒壮怂人胆,这些浑身酒气的南方军士兵只知道清河军来袭击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跟着军官就杀了出去。
那一队追过来的清河军士兵看到黑压压的南方军涌了过来,彼此的对视一眼后,转身就走。
“请求增援,这里有大队的敌人!”
“请求增援,这里有大队的敌人!”
......
这些清河军的士兵边跑边扯着嗓子大声的招呼在周围院落内砍杀南方军士兵的同伴。
见习旗营长董浩此刻也跟着队伍进入了镇内,在火把的照耀下,街道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骸,墙壁上也是斑斑的鲜血。
听到前边闹哄哄的一片,见习旗营长董浩也是大步的向前,正好看到远处一片刀刃的反光,黑压压的南方军正反击而来。
“长矛兵,刺枪兵上前!”
看到沿着街道汹涌而来的南方军士兵,见习旗营长董浩大声的嘶吼起来。
“快,刺枪兵,长矛兵上前!”
在各级军官的吆喝声中,无数手持锐利长矛和刺枪的清河军士兵挤到了前边,齐刷刷的竖起了一道冰冷的钢铁丛林。
“冲啊!”
“杀贼啊!”
那些喝的满脸通红的南方军士兵一个个大呼小叫的扑过来,丝毫没有将清河军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