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时,觉得头晕得厉害,是的,酒精配合了心情,我飘然欲飞。
陈香也是咕地一口喝干了酒,低声叫着:“妈地,大白天,还见它鬼地祖宗了,被个小姑娘玩了,妈地,算什么事呀,撕了她。”
陈香哗地掏出电话,就要拔号,我迷糊中知道,她是要找赵劲,也好,妈地,都来个当面锣对面鼓的,老子前半生算是废了,我此刻心里比任何时侯都清楚,草,所有的努力,因为昨晚一声暧昧,灰飞烟灭,刚才从小老总办公室出来时,还纠结着继续做还是离去,现在借着酒精的作用,我觉得,妈地,向前,你还是个男人吗,这问题还值得想,你还有脸留在公司吗。
一切都完了,因为止不住的疯狂。
那索性就再疯一把,让所有的一切止熄烟灭。
而就在陈香要拔电话时,突地,一个人影,准确地说,一个曼妙的女人的身影,如鬼魂一般,轻轻地飘到了我们桌边,没有声息,伴着鬼样的音乐,妈地,枫叶就是个鬼地方。
赵劲!
我和陈香几乎同时惊叫起来。
“是不是准备给我打电话,我一直看着呢,少喝点吧,醉了的话,我的故事讲不完的。”赵劲清素朗静,一袭黑衣,在低迷的灯光绕着的枫叶里,真的象个鬼一般,无声无息,而说出的话,镇静而清楚,没有半点的含糊,包括那个落座,轻轻地整平黑裙摆,捊了下飘到额前的头发,很自信,很自然。
妈地,做下这场暧昧秀,还能这么有底气?
陈香挂上电话,没有在叫什么,可能她一下觉得,这个小姑娘,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一切,有着如鬼魔一样的精准,而且,从我们一进这枫叶,她就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事态的一切,及时的出场。这就是个鬼,妈地,勾魂鬼呀。
我努力地捊直舌头,血红的双眼看着赵劲,吐着酒气含糊地说:“呵呵,这不是说我想睡我妹的美女吗,怎么啦,想通啦,准备亲自让我睡了?”
赵劲看着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有点苍白,在灯光下,竟是泛起那种让人伤心的蓝,倒是觉得奇怪,妈地,你扮猪吃老虎,把老子们害惨了呀。
赵劲熟练的手势,服务员过来,轻声问:“血红?”
赵劲点点头,轻声地说:“这桌记我帐上。”
自如而优雅,妈地,这是在工地上追着我叫“向老师”的实习委培生吗?草,还他妈地装*,都记她账上,你有几个钱呀。
我失了常态,酒精这东西,可能是所有男人的致命器吧。
我不知是哪来的冲动,啪地将一叠钱拍在桌上,对着服务员吼着:“老子买单,别找了。”
心里瞬间竟有着没有来由地快感,草,老子男人一回怕啥。
本来转身要走的服务员转过身来,真的是职业化的优雅转身,一手托着盘子,另一只手拿着白毛巾,却是只用眼扫了一下桌上我拍出的钱,没有动,看看我,又看看赵劲,而那边的陈香嘴动了动想说什么,终没有说出来,快快地低下头。
服务员扫过我的脸后看到赵劲的脸,没有表情。似顿了一下,轻轻地走到了我身后,将头伏在我耳边,一个温柔的伪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用,先生,赵总吩咐过了,她买单。”
啊?我一惊。妈地,搞出个赵总来了。
我又是一拍钱,陈香的脸压得更低了,酒就是好,能壮人胆呀,我吼着说:“不用个屁,你收了。”
还是那种职业化的温柔的伪娘的声音:“别叫这么大声先生,您的钱不够!”
天啦,老子瞬间明白,陈香那个狐狸瞬间狠狠低下头的意思了,老子太丢脸了,妈地,几杯猫尿,要多少钱呀。
我一下愕然,张着嘴再吼不出来。而那服务员却是极为训练有素,可能这里醉酒如我的家伙多吧,人家可职业得很,托盘一挡,那只手的单毛巾迅速地将钱一卷,轻轻地落到我坐着的腿上,小声说:“收好了,先生愉快!”
我的天!我是红着脸将钱卷进裤袋里的,酒却是吓醒了一半,不对,应该是羞愧得醒了一半吧。
此时,赵劲还是那幅样子,缓慢地开了口:“闹完了吗,我可以说话了吧。”磨铁中文网邹杨都市情感悬疑热血季《疯长的迷伤》书友群号:468402177,唯一正版更新更快更全,一起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