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病房时,各位,原谅我的想法的疯狂,我真的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比喻。这他妈地就象是男的或女的出轨一样,地球人都知道了,妈地,当事人还就蒙在鼓里,所有的人心里明镜似的,但当事人就是不知道。草,这事情的难度,真正的,就在这里。
我进去后,刘路正和张路一起在看手机视频。我对张路说我得回去了,现在,一切还算顺利吧。张路说你辛苦了,这段把你和陈香算是搞劳累了。我笑笑说没事,刘路好了后感谢我们呀。刘路笑着说:“要不,我把我姐许配给你吧,比你那陈妖精漂亮多了。”
张路在一旁说:“别瞎说,人家陈总真的不错了,你出事后,忙前忙后,所有的事情,人家都安排得紧紧有条的,别学苏小禾,说话说得人家接不了下句,这习惯不好。”
刘路吐了吐舌头说:“那妞,钱多,就是一天到晚端着,看着没前哥随和呢。”
我说人家大小是个老总,管着三百多号人,你前哥的钱都是人家发的,还不许人家端个架子呀。刘路笑着说好啦,陈总是好人行了吧,我出院后,专门陪她睡一晚去,给你们摸摸,看看嫩不嫩哈。
我一笑不作声了。我其实心里挺高兴的。我的天,吓死人了,当时血肉模糊的,原先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还是第一次真实地零距离接触,确实吓人。这里我也要啰嗦一句哈,各位,真的要注意安全,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真的,不能开玩笑的。
张路也是无端地提起了苏小禾,和陈香一个意思,现在,倒是大家都是看着苏小禾和我的亲热劲,就有点吃醋的意思。算了,我要的是,大家都能和乐安宁就好。
告别出来,到了大街上,晚上花江地小的缘故,人不多了吧。伸手想拦车,妈地,哪有车呀,根本上稀少得很。
好不容易打着辆车,上去,整个人真的很累,叭地就窝着没动了,车开了。
少倾,一个声音从前面飘了过来,“到哪呀?继续?”
竟然是个女的,从后面看,头发挺长,看不清脸。我说了公司的地方。真他妈地我嘴贱,跟着问了句:“什么继续?”
前面咯咯地笑了,妈地,这女人笑起来还挺好听的。“我以为是那种牌局结束了接着去酒吗夜店去的,这个时侯,一般是这么个节奏,看来有意外呀,没事,您休息。”女人说着一轰油门,车行如飞。
我知道,在这里,都是这么个情况,一个单身的男人,大半夜了,打车的话,一般是去寻个乐子啥的,妈地,老子哪有这闲心呀。
我呵呵地笑了下接了句说:“没事,我就是个意外了。”说完闭目养神,脑子里一堆事,根本上容不得自个安静。
车到了公司,下车,妈地,一摸,我的天,我居然出门时忘带钱夹了,刚才走得急。
转到驾驶座,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就住这,你稍等下,我打个电话让人给我送钱来。”
是个约摸三十多岁的女人,挺妩媚的,但看不太清楚。我掏出电话的当口,这女人说:“没事,要不,你上来,我告诉你。”
我边拿出电话边重新上了车,心里嘀咕着:“唉,世风日下,这也是人心不古了,都是防着呀,怕我跑了呀,妈地我向前,就是跑,也没准备赖你这几十块车钱吧。不过人家有道理,想起刘路挣钱的不要命,我能够理解。”
刚想给陈香打电话,那女人转过头笑着说:“要不,你跟我去挣点钱怎么样?”
草,这算是搞到家门口了。我心里暗笑,妈地,老子和铁子在小城混时,你她妈地还不知在哪呢,这会儿还骗上我了。我故意问:“怎么挣?”这女人笑着说:“看你干干净净的,去酒吧吧,那钱多。”
我笑了说:“要不,你瞧得上到车后座来,抵了车钱算了。”
我的妈呀,老子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可能也是话赶话赶到这了。我的天,前面的车门一开,这女人,当真一下子跑到了车后座上。
不是兰花香,是那种酒吧里闻到的混合的劣质香。这女人居然一搂,嘴就凑过来说:“也成,反正老娘一个月都没打到食了。”
天,这他妈地是说来就来呀。我反倒慌了,一下子避开,车里窄,躲不掉。
正在胡乱挣扎时,陈香却在车前出现了。
我的天啦,一拉后车门,老子差点滚了下来。
那女人看到陈香,鼻子哼了一声说:“搞什么搞,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算了,你的钱袋子来了,给钱。”
我对陈香说:“你带钱了吗,我没带钱。”
陈香拿出钱包问那女的:“多少钱”那女的下车走到驾驶座上,还不忘整整衣衫,我草,你妈地还能装得再象点吗。随口甩出一句:“二百”。
我他妈地怕是听错了,差点跳了起来说:“多少?”
那女的已然发动了车,老子此时看得真真的,漂亮是漂亮,但总觉得有那么点风尘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熟女吧。
女人还是一句话:“二百,一次二百。”
我的妈呀。老子真的是无法可想了。陈香鼻子哼着,从钱夹里啪地抽出两张钱来,朝驾驶座里一摔说:“滚!”
女的一打方向,头半探出驾驶座的门对我说:“帅哥,这饭票够大方,下次记得还找我呀。”
我也是怒吼一句说:“滚!”车叽地一声开走了。妈个逼地,真的是人背时,喝口水都他妈地疹牙呀,无无端端地,搞了这么一出,搭个车,还他妈地搞出场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