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员外又问了他二人来此的行程目的,打算逗留多久,程济编了个话说来此武岳书院找一个故友,还没找着,如果再找不着,过三天就走了。周员外也就没再问了,
于是三人用过早餐,周员外咐吩下人给程济和殊胜换个房间,于是下人陪着殊胜主仆二人回客房整理衣物,移居到另外一处厢房,但是殊胜他们在经过隔壁厢房时,发现隔壁厢房外面用铜锁锁住,里面好象空无一人。
程济提醒殊胜看到隔壁那个厢房门上又用道家几道金线穿过封住,于是程济问下人,这个房间是干嘛用的,那个下人吱吱唔唔说不清楚,样子颇有点避讳。
等到程济多问几句,那个下人更不愿多说什么,程济看了看那下人是一个女子,心想可能要耍点手段才能让她说实话,于是眼睛望向殊胜,意思是询问他同不同意,殊胜微微摇摇头,没有应允。
程济趁机给周员外用铜板占卜了一卦,悄悄对殊胜说:“周老爷子,早上吃饭时,我见他眉宇间有晦气凝聚,魂不守舍,肝气淤结,刚给他卜了一卦,午时他必会有昏厥之祸!”
殊胜道:“既然遇见,我等不能袖手旁观,他也是年长仁厚,颇有善行之人,估计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与外人听见,所以我们也不要去打探他的隐私,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见机行事吧。”
殊胜与程济二人搬到新客房,各自打坐静修,等到中午午时过半,府里上下俱是惊慌失色,下人赶紧把郎中请进府,殊胜、程济这才一起去看望周员外,只见周员外面色惨白,嘴唇发乌,眉头紧锁,已是不省人事了。
郎中按任督二脉、奇经八脉、穴位依次用针,但银针扎过后,仍然不见起色,又用了推拿、火罐、艾灸、草药,不过这个郎中也不是等闲这辈,
最后居然用到了祝由科,以笔醮朱砂,念咒,写下向上天神灵祷告的祈文,烧成灰,投入水中,又用此水遍擦周员外全身,过了一阵子,周员外这才猛然醒转,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却发出一个稚嫩小孩的声音,郎中想多问问,却被周员外附身的孩灵咿咿呀呀大骂一顿,郎中也吓得脸色发青,知道这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也管不了,帮不上什么忙,
于是向府里管事的老管家说道:“周老爷平日行善四方称颂,老夫也已尽力,但所谓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你们赶紧给找个和尚、道士来化解下!”
但是话刚出口,那周员外跳起来抓住那个郎中朝他脸上猛掴了一巴掌,幸亏被老管家给挡住,没有打中,只听周员外道:“你这老头,好不可恶!明知事出有因,你走便是了,却还想找修行人来治我,我与你无冤无仇,真是可恨之极!”
郎中也吓得跌跌撞撞,离府而去,此老管家发现周员外竟然手持利器,向自己心窝扎去,吓得老管家忙叫仆人们将周员外按住,用几匹布条绑缚在床上,又吩咐厨房,熬药,准备病人所食用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