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倾画你还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段钰韫手支撑在石壁上,对着杜倾画耳边吐气。
杜倾画推搡着他,“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她清楚的听见从段钰韫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既然是你先开始的,你没有资格喊结束。”
唇上微凉,吻上她温热的脖颈,杜倾画感觉自己的手连拳头都握不住,何谈推开他。
段钰韫用牙齿啃咬着她的颈,牙齿在肌肤上摩擦酥酥麻麻,杜倾画几尽瘫软。
不远处一群人的脚步声惊动了假山后的两人,脚步声逐渐靠近。
“这不一会,怎么三王爷和三王妃都不见了?”
“哈哈,这王妃和王爷真是一条心,连解手方便都一同前去。”
这话着实是愉了那些大臣们,只有段均泽嘴边冷笑,瞧了一眼假山。
脚步声慢慢走远,杜倾画才敢放开屏住的呼吸,脑内的热气渐渐散去,杜倾画发现段钰韫揽在她腰间的手向上游走,杜倾画在冷风中的脸又是一燥,推开他。
庆功宴随着大臣们逐个离席也渐渐散去,杜倾画和段钰韫搭着在宫外等候的马车,摸黑回到府里。
杜倾画跳下马车,回到房间,手支撑在桌子上拄着下巴,冥思苦想。
翠儿推开门,看见杜倾画坐着一副要想破脑袋的神情,问道:“小姐,这都亥时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杜倾画放下手臂,看着翠儿,“你记不记得我八岁时上了树,结果摔下来那件事。”
翠儿回答:“记得啊,那时候还是大小姐接住小姐的。”
“那你记不记得她接住我的时候,伤口在哪里?”
翠儿皱着眉想了想,“唔,好像是在右锁骨下面有一道疤,是被地上的树枝划伤的。”
杜倾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在右锁骨下方。”
翠儿疑惑,“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杜倾画垂下眼帘,“没什么。”
只是好奇她究竟是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