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画......”段均泽问出心头的疑惑,“为什么回来?”
杜倾画嘴角的笑平下去:“没有杜倾画。”
段均泽隐约猜到了一点。
“你......是在报复他......?”
——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段钰韫抬起头:“进。”
庄德快步走进来,俯身:“报,外面有人送来了这个。”
他把手上的东西拿给段钰韫,说道:“只有一摞纸,还有一根类似于动物的羽毛。”
段钰韫拿起面前的一根银灰色羽毛,看了看,这羽毛下面的宣纸是空白的,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写。
“这是,貂毛?”看似疑问的话实则是肯定。
“属下不知。”庄德以为段钰韫实在询问自己,回答道。
段钰韫思索了一阵,一抬手示意他出去。
庄德一欠身,转身走出了房门。
段钰韫在房门关上的那刻点燃烛头,把纸放到烛火下面,一点点烧成灰......
融尽......
——
杜倾画沉默了片刻,神色还算平常,衣袖下的手却已经攥成了拳头:“报复么......”
“其实......”段均泽抬起手,好像要说什么,看着她最终还是放下。
杜倾画出了院子,一路向北去了北侧的监牢。
随手拎着连青给的糕点,从地下走过去。
走到门口,杜倾画才发觉竟然有人早她一步。
“翠儿,你再忍忍,我一定救你出去。”
“你不用救我,我不死怎么可能解他心头之恨......”
“翠儿,我去求主子,不会的,不会......”
杜倾画躲在石壁边上,牢房里的来人背对着杜倾画,怀里抱着翠儿。
“不要再白费力气了......庄德,若水是天竺教的人,不要让她靠近我们家小姐......”
杜倾画拿起脚边的点心,转身走向出口。
快要出去的时候,身侧的监牢的门忽的晃动,杜倾画脚下一顿,转头看着在铁栏后的人,和一张脏的已经看不清原本面目的脸。
监牢里的气氛一时间凝固。
‘咕咕......’
许久,才被一声奇异的声音打断,那人按住自己的肚子揉了揉,低下头显得颇为苦恼。
杜倾画努努嘴,看了看手边的餐盒,走上前放到铁栏门口,微微蹲下,打开盖子,香气四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吃吧。”
牢里的人没有动,紧盯着杜倾画,直到她离开牢房,才伸手抓起一块点心放到嘴里。
连青在外面接应:“娘娘,如妃娘娘来找。”
杜倾画自然猜不出她打的什么幺蛾子,本来以为她短时间不会再来,耳根还能清净些。
“她来干什么?”
连青回道:“说是为了那尊丹鸟神像来道谢。”
厅堂里,如烟悠闲的靠在椅子上,抿着茶,看见杜倾画才慢慢的椅子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