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倾画叹了口气,已经没有了睡意。
马车断断续续了半天,杜倾画实在闲的无聊,打量着一旁啃萝卜啃了很久,还手脚并用的奶团。
这个动作维持了许久,就连吃东西从不会被干扰的兔子,也能感受到她眼神里的不善。
‘你想干嘛?’兔子抱着萝卜后退了一步。
杜倾画眯眯眼睛,“你是男是女?”
兔子默默地啃了口萝卜,表示不理她。
杜倾画好奇心疯狂的滋长,阴笑一声,堤着她的脖子转了一圈,然后把它压在地上。
兔子欲哭无泪的被按住四肢腿,杜倾画扒开它的小短腿,为什么会看不清?
接着又继续打量,仔细巡查了半天,杜倾画研究出来的结果:它是个母的。
“原来你是女孩子啊。”
杜倾画抱住她,兔子无力的靠在她的怀里,就这样被随便安排了个性别。
段钰韫忍俊不禁的把兔子从她的那双的□□的手里拽出来,“你让人家继续啃胡萝卜吧。”
杜倾画还想反驳一两句,马车开车剧烈的摇晃,她身子不稳,向前扑去。
杜倾画一下子撞在段钰韫怀里,头隐隐发昏。
段钰韫抬手撩开帘子,问门口的庄德:“怎么回事?”
庄德:“后面的马车撞上了。”
“朕不是规定了赶路两车之间要存有距离吗?怎么还会撞上?”段钰韫眉头一皱。
庄德回道:“因为现加了一辆妃位马车,车夫不够用,所以就找了一个会开马车的宫女。”
“把她换掉。”
庄德一揖:“是。”
段钰韫撂下帘子,看着脸上还有些发白的杜倾画,说道:“好些了吗?”
杜倾画摇摇头,“没事,习惯了。”
“这是第几次?”
“没事,反正她们也不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朕?”段钰韫拍拍她的背。
“这种小事有什么可说的。”杜倾画抿抿唇。
段钰韫脸阴下来,马车再次停下来时他头也不回的下车就离开,杜倾画也不知道他生的什么莫名奇妙的气。
连青高兴的坐会马车里,同她说:“娘娘,刚刚那个撞咱们马车的小宫女被送去浣衣局了,还是皇上指明要去的,看来她在宫里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连青在旁边偷笑,杜倾画不禁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少在那边幸灾乐祸。”
连青收起止不住往上扬的嘴角,“是。”
杜倾画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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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杜倾画被冻在屋里一动不敢动,连青拿着炭炉的手炉都是别的宫的好几倍。
尽管如此艰难的情况下,杜倾画还是感冒了。起初只是打喷嚏,后来越来越严重,甚至后半夜发起了高烧,都开始说胡话。
连青被吓到了,赶紧找了太医,喝了两副药也不见好,魂都快丢了半分。
段钰韫早朝上完,便听庄德来报:“柏妃娘娘宫里的小宫女说娘娘一夜高烧不退,找了太医也不见好。”
段钰韫颦眉,“朕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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