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倾画懊恼,她说为什么在地下没有看到鞋。
脸上开始燥热,拿起地上鞋匆匆走出御书房。今天洋相算是出大了,不过不算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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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扬长而去,在一声嘶鸣中慢慢停下。
身穿米白色布衣的男子翻下马,那身与马极不匹配的装扮引起了周围人的观看注意。
他走到守着城门的官差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令牌。
官差连忙一揖,“判官大人。”
男子将令牌收回袖子里,说道:“最近出城的有没有带着大量的货物和推车的队伍?”
官差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那日说是带着布匹的男子,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动荡,“回判官大人,这出城和进城的人太多,小的也记不清了。”
男子轻轻眯起眼睛:“那是你的脑袋重要还是你的记忆力重要?”
这一番威胁的话吓得官差腿脚发软,立马回道:“小的想起来了,小的想起来了。”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最近出城的有一队运布的,队伍还很大。”
“只有这一个?其他的呢?”
官差咽了口口水:“真的没了,真的没了,因为他们的队伍比较大,所以小的记得比较清楚。”他心里打着退堂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给的荷包比较重,这个他是自然不敢说的。
男子手扶住下巴:“那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出的城?”
“大概是三天前。”官差掰手指数了数。
“按理来说三天足够可以到达临县的了,怎么还没有音讯......”男子喃喃。
“判官大人是要找他们吗?小的可以帮大人找。”官差狗腿的问道。
男子督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冷笑,官及这么小还想着立功得赏,趋炎附势,那这出城的老百姓要遭多少罪。
“不用,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我回去向府大人提议,提拔提拔你。”
官差听到这话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还一副有理的态度,“帮助大人应该的。”
男子不再理会他,翻马而上,颠了颠缰绳,马飞快的跑出去。
官差大喊:“判官大人慢走!”
看着骑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官差兴奋的从口袋里拿出沉甸甸的荷包。这些都是从那些出城入城的老百姓身上搜刮的,今日讨好了判官大人,让他能在知府大人面前美言他几句,他这口袋里的荷包又可以重个两三倍的。
他美滋滋的想着,可是没想到没过多久,他想的升官发财梦却变成了一道晴天霹雳,直直的打到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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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杜倾画觉得手腕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日益加重,便吩咐连青出宫买点药来敷上。
手腕除了在雨天就是在冬季发作的时间最长,只要手上的神经感觉到冷,就会有疼痛传达给她。
杜倾画转了转手腕,拿起床头的手炉,叫宫女把炭盆子都点上,手腕上才好过些。
不过叫杜倾画烦心的还有另一件事。灵芝回南国已经快近十日了,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她的意思传达给冯允谦。
最近段钰韫实在忙的打紧,她不能总是有事无事就往御书房跑了,怕是会招来猜忌,烙下闲话,对于以后的事就更加麻烦了。
那个暗格,杜倾画倒是惦记了蛮久,就是一直找不到时间去打开看看。
用过午膳,连青将从宫外拿回来的药敷在杜倾画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