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挑战我,我当然也不会这么好说话。”我危险的眯了眯眼。
“那你想怎样,划出道来。”箫墨眼中有了丝害怕。
“寿宴结束,你就可以离开了,但在这之前,你都必须和我呆在这里。”我端起果汁,碰了碰箫墨的牛奶杯:“你能不能离开,就看你的后辈能力够不够了。”
“寿宴结束,我就可以离开?”箫墨再次确认:“你说的,可当真?”
“当然。”我点头,看到子明如临大敌的在大厅里团团站,一脸紧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和箫墨,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这个角落,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箫墨的表情越来越轻松,他甚至还有心情摆弄手机。
我闭上了眼睛,神识探到了项彦的房间,只见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平躺在项彦床上,剑眉微笼,薄唇紧闭,眼下有些青黑,睫毛一动不动的覆盖在眼睑上,呼吸绵长,显然正处于深度睡眠中。
项彦站在旁边,玄月坐在床边,一手拿着男子的手,灵力探入了他的经脉,眉峰紧锁:“怎么会?推算不可能有错。”
“大师,什么意思?”项彦见自家大哥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眼中难掩焦虑。
“我说过,有我在任何邪祟都进不来,怎么样?你可服?”头目很不客气:“若不是你没对董事长有不利行为,早就被我拍扁了,这里没有你施展的余地,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