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和钟老是发小、也是同学。
从小打到大的那种。
学生时代墨老一直压着钟老，稳居年级第一，钟老呢，一直年级第二。
墨老没少嘲笑他。
后来两人又一起考进帝国医大。
实习那会儿，两人对一台手术方案产生了分歧，导师更看中钟老的方案，最后由钟老主刀。
结果手术中病人突发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偏偏这个病人还是墨老的初恋。
后来两人就闹掰了。
一个人在京城创建了医学院，另一个在曦城创立了研究院。
几十年斗的不可开交。
虽然墨老慢慢释然了，可他对钟老的医术一直不认同，觉得他开研究院收徒弟就是误人子弟。
甚至觉得钟老收的徒弟也徒有其名，比不上他的月丫头。
于是就有了两院的继承人的比试。
听完他的话，棠月懒洋洋的说道，“就这样？”
“这还不够吗？”墨老爷子气吼吼的。
“老头子，你该知道手术台上，什么都可能发生的。”即便是医生术前制定的方案再详细，也难保术中不出现意外。
墨老爷子深吸口气，气吼吼的道，“她本来可以不用死！”
都是钟常那个老匹夫害了素素！
棠月掏了掏耳朵，“老头子，你太偏激了。”
“月丫头！当年的事你不在现场，就不要发表言论了。”听的出来，墨老爷子的情绪很不好。
棠月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我不发表言论，但比试，麻烦你也不要随便替我接。”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人能替她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