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云峰的晕倒,聂飞鸿凌度一阵天旋地转,在弃世遗迹门口醒了过来。
循着秋月的信号,二人很快又见到了赵云峰一队人,陆秀儿一见面就问:“你们昨晚说是要去找两个老人拿解药,拿到了没有?”
“二人没了踪影,我们白跑一趟。”凌度说。
赵云峰说:“幸亏林汀兄及时赶到,救了我的命,辛苦二位兄弟。”
这时,一个少年说:“这两位,莫非就是赵兄提到的陈兄和霍兄?”
赵云峰说:“正是,陈兄,霍兄,这是天剑派的大师兄林汀,天剑掌门的得意弟子,是我辈中的佼佼者。”
聂飞鸿说:“没听过。”
林汀脸色微变,又立马转为笑脸,说:“幸会幸会。”
凌度说:“师兄,我不太喜欢口是心非的人。”
聂飞鸿瞪了他一眼,说:“你他妈的,叫你不要说出来,我也不喜欢伪君子,我说话了吗?”
赵云峰见二人越来越不靠谱,有点尴尬地说:“对不起林兄,这二人过于,过于......”话没说完就被陈真一把抓住,说:“赵兄我们去哪里,一道一道。”说着拖着赵云峰便走,赵云峰说:“陈兄虽然耿直,但不该那样说林兄的,你们错怪了好人。”
聂飞鸿跟上,说:“赵兄太容易相信人了。”
赵云峰说:“如果连救了自己的人都不信,那和那两个害我的老人又有何区别。”
聂飞鸿怒气冲冲地说:“你他妈的你知道什么叫好人坏人,我和陈真让你别救,你就是不听。”
赵云峰吃硬不吃软,自知理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聂飞鸿更是生气,说:“咱不打不相识,是兄弟的心里有话就说出来,你怕个卵?”
赵云峰说:“我知道二位兄弟是为我好。”
凌度说:“也不知道是什么霸道的师傅,调教出这么听话而不知道反抗的弟子。”
聂飞鸿一愣,说:“肯定不是什么好师傅,把徒弟教得连话都不敢说。”
赵云峰说:“说我可以,说我师傅不行。”
陈真说:“赵兄你完了,你就只有非常确定是非对错占住道德制高点的时候才敢发火,你自己完全就不敢表达情绪,你是不是被你师傅奴役太久了。”
聂飞鸿说:“这样的师傅,不要也罢。”